还有，他现在……

    “没什么，你已经被帝辛杀了，就这么简单。”

    李平安注视着姬考的双，后者此刻反倒是坦然了许多，低看着自己的双手，略有些失神。

    “老四……你……”

    “我觉，你都要分裂了。”

    姬考怔愣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在摇摆，飘忽不定，有段时间痛恨帝辛又不敢说，只能自残发，有段时间又对帝辛畏若神明，甚至不敢朝东边眺望，姬昌对你也是无比失望，他也在观察你，通过在你边安的线。

    他看向李平安，李平安此刻还是用的姬旦分，在姬考中就是西伯侯府的四公。

    “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倒向了商人那边，要拿姬发和姬旦你两个弟弟，去给商人祭品。”

    姬考魂魄的结颤抖了几，抬看向李平安。

    “姬考，我其实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这……”

    这些人话他都能听懂，但这些字组合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大志在旁：“别骂了，别骂了，这孩也不容易，本该少年得志、却被押去朝歌城质，回西岐城时已近中年，还被周国臣们嫌弃和排挤，姬考自立场不定，也是因为受刺激太大了，正常人都会崩溃。”

    好家伙，这限定条件用的。

    姬考明显愣住了，低看看面的朝歌城，抬看看前众人。

    “一，天法度尚未对南洲凡俗有明确的规定。

    “那你为什么……”姬考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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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可是天帝外加主，整个天地间的绝对一把手，满足一个凡人的心愿还要如此小心谨慎。

    “在你回西岐城后，单单是假装你先祖给你托梦，我就搞过五次，但每次你都没放在心上。

    “直到这次你来朝歌城，我本以为你是要去找帝辛光明正大的求，就当前这個态势，帝辛未必不能答应。

    他有些不太明白。

    第30章 有些陌生

    “如何，我也不与你说了，”李平安，“看在你我兄弟一场，有何心愿尽说来，只要不影响其他凡人，我都可酌相助。”

    李平安也有些无奈地：

    “二，你所见帝辛所作所为，是帝辛为凡人帝皇的权谋斗争，站在周人的视角来看，他残暴不仁，但他在位之后，数量是周人二十余倍的商人，正繁衍生息、安居乐业，人有序增加。”

    李大志淡定望天。

    姬考问：“那你为何不惩戒帝辛！他残暴、不仁，暴、失德！为何不惩他！”

    “你能隐忍，但隐忍的不多；

    “不算错，”李平安，“仅仅只是受限于自所知，被帝辛用一些手段影响了心神，人不能理解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或者不能直接就去接受这些，这是可以理解的。”

    姬考低看向云端方，俯瞰着整个朝歌城，又看看左右、望一望天空，形兜转了两圈。

何评说，却见李平安左手一招，姬考的魂魄已现在父二人面前。

    “那你呢？”姬考颤声，“你为何、为何不直接覆灭这个大商！你不是天帝吗？天帝不是神明中最大的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

    只能说……这样的儿让李大志觉略有陌生。

    “瞎叫什么，”李大志淡然，“今日得见天帝，还不速速跪拜！”

    “这是你的魂魄，”李平安用姬旦惯用的吻说着，“也是生灵本。”

    姬考的魂魄整个愣住了。

    李平安淡然：

    姬考不断喃喃：“所以说，我从最初就错了。”

    “你有时候会考虑周人，有时候只会考虑自，有时候会想权势，有时候又懦弱地不敢对仆从声语。

    “有段时间我也搞不清楚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姬考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李平安忍不住吐槽了句：

    “你暗自练习武艺，但始终没什么建树。

    “坏的不够纯粹，好的不够彻底。

    姬考苦笑了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了，”李平安耸耸肩，“我刚把姬发扔回去了，怎么叫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