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一气，说：“我的药里有毒。”

    “有毒？”江敬舟想到侯府里的人接二连三的生病，加之四夫人胎死腹中的孩，奇：“你那屋跟个铜墙铁似的，平日吃东西也全都谨慎小心，怎么还能让人钻了空？那些药是谁给你的？里的御医？”

    贺亭衍净鼻息，侧看着他：“我爹给我的，所以一直未去查。”

    江敬舟愣怔，侯爷不可能会对自己的嫡毒，那便是有人借着侯爷的手作恶。可谁能有这通天本事？老侯爷应当也明得很，这些药从里来后不会轻易经过他人之手，难毒的人是里来的？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大夫人最可疑，毕竟份是当今陛的表妹。想要她的儿继承爵位，她来手确实更为合理。

    “你家的那位大夫人，会时常或是私跟御医比较好说话吗？”

    贺亭衍摇，“府里我能信得过的人很少，能帮我暗查的人更少。”

    江敬舟无奈，他差儿忘了。贺亭衍可是个企图造人形铁甲来代替铁骑的人，如何能有心腹。

    他义愤填膺：“等爵府的事完了，我去帮你查。”

    “不急，如今我的药都是御医直接给，暂且不必去查。”贺亭衍皱眉：“最棘手的，还是这闹鬼的爵府。”

    江敬舟翻上床，动作幅度大了便扶着腰一阵龇牙咧嘴。

    “爵府棘手吗？我当你已经知凶手是谁了。”

    贺亭衍看着他的模样轻笑，而后：“不是凶手，而是幕后怂恿之人。我想，应当与当年赵氏将军府闹鬼的是同一个人。”

    他分析：“早前我以为刨心案与怂恿闹鬼的人有必然的联系，直到你家的四海镖局事。我便想，这两件事并非是同一路人，只是凑巧都借着由碰到了一块儿。”

    江敬舟躺平了，把枕在贺亭衍上，思虑：“照你的意思，闹鬼得很可能是你府上的人，而沙狼只是借着闹鬼刨心嫁祸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