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稚一个字也说不。

    “滋”的一声。

    “来。”

    “不……”梁稚慌得不得了, 本能抬，脚掌抵住他的, 用力往后一蹬。

    楼问津柔，鼻梁却，它们各司其职，简直是想要她的命。

    他低，燃一支，了一，而后转了个方向，把滤嘴的那一，递到她手里。

    ……哪样？

    不待她思索, 他忽然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整个人往一拖，让她两都搭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便伏了去。

    烟灭了，空气里一缕焦糊的气息。

    她脸上挂着泪，神凄惶, 声音也在颤抖, “我去给你拿伤膏……”

    梁稚一惊，“……你疯了吧。”

    他低，吻住她的同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拿着香烟的手指了去。

    楼问津垂，望住她的睛，底仿佛有冰雪沸腾，冰冷又，“不是恨我吗，阿九？就只有这一胆量？”

    “不要……”梁稚想要将手收回，然而楼问津抓得指掌发疼，丝毫不放松。

    怎知堕落不也是人的一本能？

    然而楼问津将她一, 又使她倒了来，他低去, 把的吻落在她颈侧的肤上，“……不用，阿九。”

    何况，她那么喜他，死在这一刻又未尝不可，至少所有两难的问题也都烟消云散了。

    楼问津纹丝不动, 甚而就势一把扣住她伶仃的脚踝，垂：“这样也行。”

    梁稚偏过，难堪地拿手背挡住了脸，几次挣扎的尝试，都被楼问津轻巧化解。

    一定痛极了，可他一声也没有吭，只是这样、专注而虔诚地吻她。

    楼问津微微侧，把那疤痕朝向她，“把它了。”

    梁稚不明所以，“……什么？”

    第26章

    楼问津抬起来看向她, 她意识摇。

    在光天化日之，在她的卧房里。

    楼问津又回往背上看了一，以作确认，一瞬，空着的那只手，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来。

    “别怕。”

    楼问津并非玩笑，他往后方望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挨近那伤疤。

    他这样的行为，跟把一个戒断反应严重的酒鬼，一丢了酒窖里有什么分别？直接的、毫无折衷的刺激，直抵中枢神经，轻易摧毁一个人岌岌可危的意志。

    她绝望地想，她这辈不可能再上别人了。

    她呼逐渐失序，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发追随本能的声响，混杂在那啧啧的声之中，一切都如此羞耻，却又叫人上瘾。

    梁稚将楼问津肩膀一推, 手掌往床面上撑了一把，立即想要起。

    楼问津把烟从她僵的手里夺来，丢到地板上，双臂合拢，抱住她瑟瑟发抖的，“你看，这就是你亲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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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已经来不及了。

    梁稚一惊，还不能完全肯定他打算什么，直到那吻的轨迹蜿蜒而上, 她吓了一, 立整个往后一缩，并拢膝盖。

    梁稚吓得泪决堤。

    他却地把她盯住, 修手指扣住了膝盖侧, 用力一分。

    梁稚手指颤抖，“楼问津……”

    她不敢就此多想一秒钟，她知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将要滴血。

    “没有。”楼问津以玉骨一般的手指缓慢分拨，“……很漂亮，阿九。”声音埋了去，渐渐混，“……很甜。”

    从前绝难想象，楼问津会这样极尽细致地取悦于她。

    梁稚一气。

    好几秒的时间，梁稚仿佛直接忘了呼，片刻后，才急促地大气，她极为难堪地睁，却瞧见楼问津毫不在意地拿衬衫摆抹了一把脸，而后俯来，把仿佛濒死的她，搂怀中。

    “……”她只想求他不要说话，却一个字也发不，只能拿手臂挡住脸，再咬嘴，才不至于发那形似饮泣的声音。

    梁稚目眩，像是小时候不知轻重地直视光，前白，脑中嗡响，那个瞬间终于抵达，她急忙声想要提醒他躲开，“你快……”

    “楼……不要……好脏……”

    梁稚呼，意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显然只是徒劳。

    这一吻只是序始, 逐渐逶迤而, 印在她锁骨、、腰际……挂在膝盖的仔彻底被扯落, 而后，那温猝然地烙在了膝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