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红着脸。

    量完，众人又玩了一会儿，李承乾就带着弟弟妹妹回正院，陪着孙氏吃了饭，大家便各回自己的院，李承乾没走，见李丽质对他使，悄悄回了个“ok”的手势。

    等李丽质忐忑地走了，孙氏才问他：“你们兄妹两个打什么哑迷呢？”

    李承乾嘿嘿一笑：“阿娘看见了？我和丽质还有宜儿商量他们读书的事呢。”

    李承乾是兄，在兄弟妹中间门又素来有威信，过问这些本也是应该的，孙氏没有多想，笑：“我前些日和她们商量过，她们想过了六岁生辰便学。我想着她们两个一起大的，从来没有分开过，倒不如让她们一起学。丽质等一等也好，让宜儿提前一些也罢，左右只差了两个月，也免了她们又要学，又要和彼此分开，太过不适应。”

    李承乾一本正经：“阿娘考虑得很周到。”

    “……”孙氏笑着问，“她们和你商量什么？”

    李承乾：“五妹妹和六妹妹不想跟着女先生读书，想去外院和我们一起。”

    孙氏秀眉微挑：“她们想学经义？”

    李承乾。

    孙氏扶了扶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可以呀！”李承乾，“五妹妹很聪明的，而且很喜学经义。六妹妹，额……她不想跟五妹妹分开，也不想女红。”

    不想学女红被扎手，这个理由也很合理呀！

    孙氏：“女郎少有研究经义的，这么不合规矩，叫旁人知容易惹非议，你可曾想过？”

    李承乾已经不是三年前什么都不知的小朋友了，他现在是见过世面的大孩，知这世对女有诸多限制，譬如读书，她们可以读女戒和女训，可以读诗词歌赋，也可以读一史书，甚至如化生小学堂的女郎，虽然一开始受了一些非议，但也多是因为与男同席读书的缘故，学化生不算什么。

    但经义向来被视为男人的学问，若只是闲来读一读玩也就罢了，若正经上学研读，就不符合大众对女的要求和期待了。

    “我问过五妹妹和六妹妹了，她们可以接受的。”李承乾眨眨，“五妹妹和六妹妹只在东读书，不让外人知就好了。”

    孙氏：“那日后呢？这事总不能一直瞒着吧。”

    李承乾托着腮：“也未必要一直瞒着，说不定她们学几天自己就没兴趣了。”

    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