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这人醒着的时候哪怕装得再听话，睛里也时时刻刻透着不服气的叛逆倔。一旦睡着，那才是真的听话。

    赵昱最喜别人乖顺服从自己，过往那些凡是不听话的人，几乎都被他杀了净，唯独乔溪不一样。

    肚多了个小生命，时时刻刻都在取他的力，乔溪因此时常觉力不支，白天的睡眠时间不断增加，几乎一会儿就一觉。

    他单手撑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乔溪睡颜。

    乔溪冷笑：“我当然不会！”

    赵昱明知他心疑惑，却没有一句解释，低继续给乔溪讲棋，只是这次再没有骂他蠢。

    他第一次知，原来人可以理直气壮厚颜到这等地步。

    他心存疑虑反复偷看，怀疑赵昱是不是也被夺舍，今天温柔得不像个人。

    赵昱讲了许久发觉无人回应，抬才看到乔溪早睡着了。

，听他左一句蠢货，又一句傻，也跟着摔了棋：“‘术业有专攻’你懂不懂！？”

    乔溪一气堵在心里不去，破罐破摔：“就算我学不会棋又怎么了？难犯法吗？”

    赵昱被他理直气壮的姿态气笑了：“嘴尖牙利的，倒是会找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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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昱被他一连串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茫然听着那些对他来说过于陌生的的名词，嘴微张满脸懵，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可了几分。

    赵昱抬首扶额，无可奈何：“你真是……”

    “我要是什么都会，早被上国家了！”

    不过他不甘心的又反问：“难你会吗？”

    乔溪本以为他从前的，自己多少又要遭罪，没想到赵昱一反常态，平静地把摔的棋一颗颗重新摆好，轻声：“来，我重新教你。”

    四静谧无声，太监女们都被挥退至外殿，当只有他们二人。赵昱对着无人回应的棋盘看了良久，轻声一叹。

    这震撼的人换成了乔溪。

    “再说你也不是什么都懂！”

    过了许久他才总算神魂归位，憋了半晌：“你说得这些……我的确一个也不懂。”

    赵昱闻言，大为震撼：“你自己都不懂，为何质问我？”

    “你学过英语吗！？背得化学元素周期表吗！？知什么是万有引力吗？懂原弹的爆炸原理吗！？会造电磁炮吗？”

    在学问面前，赵昱算得上虔诚谦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可惜乔溪对学棋实在兴致缺缺，才到一半就无聊的趴在一旁的矮桌上睡着了。

    赵昱：“……”

    乔溪回答的理所应当：“吵架不就这样？能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