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摊手，饶有兴致看着沈夷光：“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选？”

    沈夷光宛若本没听到他的话，他的手握缰绳，目光定定的看向墙之上被吊起来的人。

    乔溪被吊起后一直垂着，一动不动，看起来并不好过。

    沈夷光凝望着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睛一刻也不敢移开，生怕自己一个没考好，他就怎么摔落去。

    他意识想要往前走几步去接，可是才动了，赵昱便给了警告。

    “你若再往前一步，我现在就砍断绳。”

    听了他的话，沈夷光立刻不敢再动。他的膛剧烈起伏，恨不得当场活撕了赵昱。

    “你若敢动他，我绝不会放过你！”

    闻言，赵昱不慌不忙轻笑：“就算我放过他，你也不会饶了我。”

    “我总之是会死，要是能把你的妻儿一起带走……也不算太亏。”

    沈夷光绳，退两难。

    后是跟随他多年的将士们，跟着他生死多年。可前命悬一线的是他此生挚，肚里还有自己的孩。

    还是退。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致命的难题。

    赵昱在城上惬意的欣赏沈夷光此刻的痛苦纠结，只觉无比痛快。

    这时，一铠甲的周承德跟了上来，低声：“陛。”

    赵昱没有回，懒洋洋问：“都准备好了？”

    “……是。”周承德，面不忍：“真要这么？”

    赵昱冷哼一声，不耐斥：“我让你什么直接照便是！”

    他心里明白，以沈夷光那过分刚直的，一个乔溪还不足以抵挡他攻城的决心，因此他自然留有后招。

    而此时沈夷光还在直勾勾盯着城墙上的乔溪，底满是不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