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宁：“那个女孩在被人折磨的过程中厥过去，那些畜生以为她死了，就把她扔在葬岗。我刚好替前教主办事路过，在那里发现了她，便把她捡回教。后来我帮她调理，教她武功，待到时机成熟便带一她去了亭湖山庄，替她和那些枉死的女孩报仇。”

    苏云景：“正是。”

    苏云景听罢球一颤，怒目：“你信雌黄！庄主夫妇乐善好义收留女童的事江湖中人都知，有一些女孩被来访的亲朋好友相中，只是去到别的府中当差而已。”

    “你可知亭湖山庄庄主夫妇假意收留逃荒难民所带女孩，答应其父母让女孩在山庄婢女，实则将那些女孩送暗地里给当地官员富商折磨凌辱？”

    苏云景皱眉：“可你又是听谁说的？”

    莫永宁眨了两睛，大概是猜到他会这么说，摊手：“那么，我现在不是教教主。如果我答应你以后不像原本的那个莫永宁那样惹是生非，苏少侠是不是就愿意扯上关系了？”

    两人的距离一变得很近，双方的视线都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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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永宁抬脚一勾，将对面人所坐的椅拉近了一些过来，连带着坐在上面的苏云景。

    莫永宁继续答：“风镖局为私吞宝，杀了随行波斯商人一家，监守自盗，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随行队伍里藏了波斯商人的混血私生女，那女孩逃来后几经辗转被教恶人所抓，因为生得艳被送到新任教主我的面前，才有机会说自己的遭遇……至于云前村，我不过是顺手把他们那好几片罂粟田给烧了，并未杀过人。不知为何传来传去最终说得好似我屠了村似的。”

    莫永宁顺着他刚才一瞥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掌心。

    “可是你们都只是听闻，你们这些大侠之中，有人真的认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吗？知她们去到别的府里过得如何吗？”

学生的苏云景也不想和惹是生非的校霸有太多纠葛。”

    苏云景将信将疑地听完莫永宁的解释，抿了抿有些微颤的：“那……风镖局和云前村呢？”

    苏云景抬眉看了莫永宁一，收回视线的时候意识撇了一莫永宁摊开的掌心。

    莫永宁脸上的表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他摇说：“你愿意在这里改过向善是你的事。但你手里还是沾了许多血债，我虽没有能力替那些人报仇，也不想和你同合污。”

    莫永宁答：“是其中一个女孩亲告诉我的。”

    苏云景：“什么？”

    他握了握拳若有所思地问：“血债？你说的事亭湖山庄庄主夫妇、风镖局、云前村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