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对视了片刻后，就听见莫永宁用力叹了气。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他把搭在苏云景一侧肩膀上的那只手给收了回去，转往打印机的方向走去。

    苏云景看着那个背影，心里也是松了气。

    他站起来一跟了过去。

    莫永宁已经把打印好的习题从机取。

    他把十张纸稍微规整了一，伸手递向苏云景。

    苏云景伸手去接，手指上纸张的瞬间觉到对方并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他看看莫永宁：“怎么？”

    莫永宁：“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行吗？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苏云景犹豫了一：“行吧。”

    莫永宁：“你现在来我家，帮我……还有那些人一起学习，是你自己愿意的吧？”

    苏云景：“是。”

    终于得到一个答案的莫永宁笑了，松开着纸张的手。

    “那就好。”他说完一个放松的笑，转朝书房外走去。

    苏云景随其后。

    两人刚走书房就听见餐厅传来张世成和言静怡咋咋呼呼的聊天声。

    言静怡：“你怎么草稿打得七八糟的？这样验算的时候看不清步骤。”

    张世成：“验算什么？我从来不验算！”

    言静怡：“那你万一心错了呢？丢分不是很可惜。”

    张世成：“你以为我数学稳定在六十分是因为心？”

    言静怡奇怪：“那是因为什么？”

    元林在一旁小声接话：“是因为本不会……”

    走在前面的莫永宁听到这对话，噗嗤一笑了声。

    他几步走到三人桌旁，悠悠地火上浇油了一句：“有时候甚至连题目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