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十分，戚山雨在汤文耀律所大楼旁边的一间公寓里与蹲的同事们碰了。

    汤文耀的律师事务所位置很好，在鑫海市新城区的一个心商圈的一幢档写字楼里，租了整整半层楼。

    戚山雨先前去拜访过。

    里面的装修简洁优雅，一看就是了大力气请专业人士给设计过的，客去，光看这环境就会意识留这家律所很专业很靠谱的印象。

    现在警察要暗中监视汤家父的行动，律师事务所当然是不能放过的。

    于是他们找了两栋可以清楚看到写字楼正门和侧门的酒店式公寓，各租了一个房间，每日从窗就可以盯梢到律所众人写字楼的况，用望远镜还能从走廊的窗里看到什么人去拜访过律所。

    小戚。

    林郁清比戚山雨早到一步，这会儿正扒拉着望远镜盯梢律所走廊的况，看到搭档来了，朝他招招手。

    戚山雨走到林郁清旁边，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林郁清答：汤文耀一个小时前回了律所，然后就再没来过。

    他低声嘟哝：难真的是在加班？

    如果只是加班倒也罢了。

    旁边一个中年警官端着杯咖啡过来了，我总觉得，他今天有不对劲。

    戚山雨和林郁清转，一起看着他。

    这位警官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路人脸，实际上是位相当有经验的刑警，尤其擅便衣侦查。

    这段时间他一直负责事务所这边的盯梢工作，对汤家父的观察自然比初次来这里的戚、林二人更，若是他说不对劲，那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令他到怀疑的地方了。

    林郁清连忙问他：什么地方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