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疑惑的上扬音。

    或许我们等的人，就要现了。

    但说实话，贺雁荷其实一都不喜这间律所。

    中年警官看着监视，汤俊明的右侧肩膀上挂着那只双肩包，包里不知放了何，外观很是鼓胀，跟他门时没有区别。

模样。

    然而很遗憾，他们三人等了又等，一直盯梢到中午也没等到展。

    连中年警官都惊讶地转过来，表也甚是不解。

    嗨，人要走了！

    戚山雨他们只能等着，看有没有人会在休息日特地去拜访汤俊明了。

    对，我们再等等。

    他顿了顿，语惊人：

    虽然老板汤文耀汤律师在业界名声甚佳，但贺雁荷总觉得他实际上是个可怕的人，有时候看人的神恻恻的，对他们这些实习生表面礼貌，实际上本就只当成是用完就丢的消耗品，并没有真正的尊重，更别说老是动不动一个电话就得加班，连节假日都要随传随到了。

    午三四十分，实习生贺雁荷给男朋友发了一条我终于能走了！的微信，狠狠地了excel表格的保存键，然后关件，发邮件，关电脑，一气呵成。

    林郁清：啊？

    他一直举着望远镜，盯着汤俊明的一举一动，直到汤俊明走停车场，片刻后，又把自己的车开来为止。

    不过虽然小汤律师的包跟平常不一样了，但这不能证明他过什么，也不能迫他开包检查里面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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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雁荷就是昨晚接到老板的电话，通知她今天要回律所帮忙一份急用的excel表格，对方甚至连问都没问她方不方便，直接就让她务必准时了。

    他转去问戚山雨：要不然，我们跟上他的车看看？

    戚山雨却忽然没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警官无奈，只能叹了一气，看来今天又是白忙活，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啊！

    但戚山雨却既没回答，也没动弹。

    林郁清倒是还没想放弃。

    中午十二半，汤俊明背着他的双肩包离开律所，穿过走廊，电梯，几分钟后，就从正门来了。

    贺雁荷是光耀律所今年新招的实习生，才刚律所工作没两个月，正是该努力表现，力争转正的时候。

    我们等在这里。

    林郁清见戚山雨放望远镜，又试探着问了一遍：小戚？

    戚山雨的回答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