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领着林照宜往电梯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问：“怎么样，我猜对你心思了没有？”

    林照宜嘿嘿一笑，：“这又不难，画展肯定比尔夫有意思多了呀！”而后他又问江暮晓：“你还能给你爸爸安排行程？”

    江暮晓也嘿嘿一笑：“对他们这中老年男士来说，尔夫可比画展有意思多了。”

    江暮晓的笑意收也收不住：“既然他没事就自己去球场打球，不如去替我听听那些老都要说些什么。”

    林照宜忍不住：“你好忙啊。”

    江暮晓正想给林照宜诉诉苦，倒一倒自己的苦，就听林照宜说：“可是我怎么觉得你都没忙什么正事呢？我听着你的行程，都是一些吃喝玩乐嘛！”

    江暮晓挑眉：“吃喝玩乐？”他莫测地摇摇：“一会儿你就知是不是在吃喝玩乐了。”

    ·

    去的路上江暮晓给林照宜简单介绍了画展的主办方和受邀者，林照宜睁着大睛努力理解这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但江暮晓一气说完后，才告诉林照宜——

    “不用记，都不是什么关系很密切的人，只是来看看，算认识一。”

    林照宜立刻松懈来，安心坐回副驾驶，兴致地期待新行程。江暮晓看到林照宜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可林照宜自己丝毫不觉得，仍旧搓搓爪，扒着车窗朝外望。

    车里沉默一会儿，江暮晓突然喊边那只兴奋小狗的名字：“林照宜。”

    林照宜没回，只应了一声，问：“什么呀？”

    江暮晓一边开着车，一边寻找措辞，他难得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开。原本在他的计划里，林照宜离婚、走伤、接受他再到两人相恋，应该是一个循序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