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僵在原地，上还残留着他吻过的温度，微而陌生，像一个意外落在肌肤上的誓言，令她不安又困惑。她皱眉后退半步，却没料到脚跟刚地，dante的手臂已从后环绕而来，膛贴上她的背脊，不由分说地将她锁在怀中。

    他的掌心隔着衣料扣住她的腰，温度穿透织直抵肤，令她呼一滞。他气息凌，膛起伏撞击着她的脊背，像失控的鼓，震得她耳发麻。他轻蹭她的肩窝，鼻息洒在颈侧，每一次呼都像细针，刺得她肤泛起一层无法控制的战栗。

    “放开。”她试图推开他的手，指尖刚到他的腕骨，他却猛地收臂弯，像溺者抓浮木，面孔埋她发间，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别推开我。”

    那声音从咙挤，砺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仿佛正极力压抑着某不可名状的绪，得她耳廓发麻。

    程汐心底涌起一复杂的烦躁，既有被撩拨的燥，也有被冒犯的不悦。她扭过，底冷意凝结：“dante，你什么？”语气如淬了冰，试图重建被他打破的界限。

    他明显一僵，仿佛被她的冷淡刺痛，手臂松懈了些，却仍未完全放开。他抬起，灰蓝瞳仁锁她的面容，如同风暴前的海面，翻涌着某她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炽与不安。他咬了，底闪过一丝懊恼。

    “我没忍住……”他低声解释，声音压得很轻，“你靠得太近，我看着你的嘴，就……失控了。”

    程汐眯起，心底掠过一丝诧异。几天前他还对她的刻意接近无动于衷，现在却因试一枚戒指而突然失控？那一瞬的吻，既势又克制，像一场谨慎的试探，又像一个掩饰已久的决心。

    “失控？”她冷笑，语气带刺，“这算什么解释？”

    dante微动，中的光泽轻颤，似乎被她的冷漠刺伤。他低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蜷她的衫边缘，如同攥住最后一线希望。

    “是我找借，”他终于抬，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自嘲，“我就是想吻你，想得发疯。”他顿了顿，里闪过一抹晦暗的光，“我最近躲着你，不是不想理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刚才，我……忍不住了。”

    程汐心蓦地加速，耳烧得。他的坦白太过赤，像一颗剖开的心脏摊在她面前动，让她不知所措。她靠住工作台，指尖轻叩台面，撑住表面的镇定。

    “想吻就吻？我是谁？随便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