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钧的手会这么不一样，修有力，而又面面俱到。

    过了许久，他听见楼远钧哑声问：“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江从鱼耳一红，听话地学着楼远钧刚才那样给他帮忙。

    可明明他都学得很认真了，不知怎地到了楼远钧这里却总结束不了。

    江从鱼更委屈了：“我都照了，怎么完全不一样！”

    楼远钧轻笑声，说：“我们来亲一个，说不定就好了。”

    江从鱼听后觉得有理，仰承接楼远钧落来的吻。

    江从鱼第二天还要回国监去，早上醒得很早。

    楼远钧醒得比他更早，他睁开时楼远钧已经衣着整齐地回到床前坐看着他睁。今儿楼远钧穿的衣裳比平时要繁复一些，连江从鱼这么不注重衣着的人都觉他这模样比平日多了几分正式。

    见他醒了，楼远钧伸手托着他的后颈，往他眉心落个轻浅的吻，哄：“天还早，你可以再多睡会，我今儿还有正事要办，得先走了。”

    江从鱼受到楼远钧落在自己额的吻，一想起昨晚两人的荒唐。他们虽没更过分的事，却是把彼此都彻彻底底了解了一回，光是那样相互帮助已经叫他难以消受了，若是次……

    江从鱼不敢多想，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说：“你快去忙吧，不要耽误正事了。”这都没到鸣时分，楼远钧就已经收拾整齐了，显然他平时是不开的，只是心里记挂着他才特意找过来。

    楼远钧：“不少人对朝廷灰心失望不肯朝，朝中许多老臣又已经年迈，秦首辅能力虽然不算尖，但论资历是最适合的，办起事来也中规中矩，能踏踏实实地把政令执行去……虽然他在家事上有些不当，但他目前依然是最适合的首辅人选。”

    朝堂经历过好几的清洗，楼远钧亲政后可用的人还不多，秦首辅目前不结党营私、不祸害百姓、不自作主张，能把他的要求贯彻到底。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知秦首辅对儿的苛待时楼远钧也只是看几就没在意了——到底是人家臣的家事，他一个皇帝能怎么？

    说不准事闹开了，许多人还觉得从结果来看人家确实把儿教育得好的，不如回去也给自己儿孙来教育。

    理是这个理，楼远钧还是和江从鱼解释了几句选择秦溯父亲当首辅的原因。

    楼远钧怕以后江从鱼知晓他份后觉得他盲心瞎，又给他多添一罪状。

    江从鱼却没想到楼远钧还给自己仔细分析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