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睡之前我再问一句——方才你说过的自荐枕席，算数么？”

    江潭想，有毒的不是你么。

    “……”

    他凑过去，将往江潭肩上一搁，额近乎撒般抵着他的鬓角，幽幽叹了气，“师父……”

    他似乎听到一声轻叹，隐约看见席墨又俯/来，住了自己的角。

    他支着颌，歪看着江潭。江潭垂着，压儿不看自己。

    “席墨。”江潭终于说话了，“你…”他顿了顿，“放手。”

    “我没说过。”江潭。

    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濡的沙哑，一威慑力都没有。席墨只不声，将他的泪净了，又起了，认真看着他的脸。

    他眨眨，又眨眨，那泪顺着飞红的尾落，瞧上去像是被生生欺负哭了。

    “师父，一般隶是不能哭的。但越是贵重的隶，就越得学着怎么让泪收放自如。在恰当的时候着一泪，更能讨得主人心。这可是你们祁连山的规矩，师父怎么能不晓得？泪来，就不好看了。”

    “哦，那你说过什么？再来一遍，我近来记不好，都忘记了。”

    “怎么，这就累了？”席墨不禁莞尔，抬起来盯着人，“是饭不称心，还是糖不称？师父看上去，很是没打采啊。”

    席墨吻着他的，还用尖抵着他的珠来回舐。

    “虽然都是囚，但对待师父，我还能有那么些敬意，对待仇人，可就不必了。”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江潭沉静提醒。

    “那我能怎么办？”席墨有些绝望地笑了，“我还能怎么对你。我只能这么对你。你一丁作隶的自觉都没有。我很生气。”

    “好啊。”席墨了，“这是你说的，宗主大人。”

    他便凑过去，轻轻嗅人的颈项，“师父，你真好闻。你说你是不是有毒。为什么闻一，就戒不掉了？”

    “起来，我要去睡觉了。”

    那一瞬间，江潭忽然觉得累。

    他攥住江潭的腕骨，袖中蛇影一般蜿蜒到他的小臂上。江潭瞪着他，觉无数冰冷的影顺着胳臂缠绕到肩井，又从前爬到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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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墨却笑了。

    江潭悚而闭，只觉灼的气息鼻腔。

    说着一手指就到江潭，绕着心脏的位置打圈圈。

    江潭大半个被他死死压着，几乎不能动弹。

    “只是这么亲一亲，你就给狗咬了似的，到底谁是主人啊。”席墨说，“或许今天，我也该叫你见识一我的手段了。”

    “席墨。”江潭，“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