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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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雁觉得莫名其妙：“当然是完整的。”

上闻到信息素的味，仔细一想，这里本该是放着的地方，既然是空的，或许是牧纤将其摘走了。

    李雁很讨厌这样被束缚着不能动弹的状态，他呼有些急促，思绪也是凌的，竭尽全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李雁挣扎了一，转便被捆在椅上，只有不断剐蹭这的寒风提醒着他，他们现在还在空舰的平台上。

    李雁不说话，牧纤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要从他这里得一个准确的答复，转便离开了这里。

    阿斯洛的信息素和他的一模一样，他又并非蠢人，牧纤故意这么问他，瞬间便听懂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

    过了片刻，她带着两个alpha返回这里，将他和阿斯洛一起带走了。

    可帝国又是什么时候取走他的信息素的？

    她并非在与李雁说话，“原本我只是需要你从帝国那里得到的报，但你不肯给我，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请求你了。”

    牧纤的声音从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雁的睫羽颤了颤，不知这又是牧纤的什么计划，一时间并未张。

    牧纤给他打了针，不知用的什么药，李雁逐渐疲，也说不话，只能这样被绑在椅上，等着对方的一步行动。

    他忽然想起一些奇怪的事，帝国将阿斯洛制造来，那个时候联的星网上也在传言阿斯洛是傅纪书的未婚夫。

    牧纤从跃，尾在脑后摇晃，笑意盈盈，“你可以猜猜，他的信息素是从哪里来的。”

    阿斯洛的信息素似乎来自于自己。

    牧纤：“他本没有，之前放在那个里的东西，是一枚收集了信息素的储瓶。”

    但他确实很想见到傅纪书，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时候，他清晰地知到自己很需要对方的陪伴。

    牧纤似乎也很奇怪，：“昨晚对你用了神审讯，你的记忆居然是完整的？”

    牧纤只好：“好吧好吧，那么你的价值便用完了，傅纪书已经醒了，你想见他吗？”

    黑的忽然罩来，挡住了他的脑袋。

    李雁沉默不语。

    牧纤的声音忽然从不远传来，李雁这才注意到她正站在空舰外舱的，居临地看着自己。

    李雁的心蓦地加快了些，有些真相和事实似乎将要呼之。

    可是傅纪书没有承认，对方的信息素又来自于自己。

    这件事他自己都已经怀疑过许多次了，哪还需要外人提醒。

    他也想确认傅纪书是不是真的已经被治好了，而不是牧纤欺骗他的一句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