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线路，应该没问题的。”

    “李雁把芯片藏在了伤，那个时候牧纤可能没发现，刚刚已经取来了。”

    或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李雁的记忆总算明晰起来，轻轻哼了一声，慢吞吞开：“我怎么……怎么躺在这？”

    傅纪书骤然回，快步走到实验台边将他搀扶起来。

    席海在后：“你还有伤，急什么？”

    李雁的脑袋又了一，意识抬手捂了捂脑袋，这才又仔细望向傅纪书，茫然：“傅教官？”

    这样的称呼太久违，傅纪书甚至没来得及说话，微微怔神，险些便要开回应了，但又猛地发现了不对。

    李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果然一瞬，李雁往他前凑了凑，打量着他上的军服，神实在是迷茫，问：“傅教官什么时候升任上将了？”

    傅纪书与席海的脸骤然变得很奇怪。

    当年研究院遭到轰炸时席昊并没有空防特训军的信号，后来席海检查了李雁的，在他的心发现了那枚微小的信号。

    傅纪书当时开枪打中了李雁的心脏，发了藏在心的空防军信号，因此才能在最快的时间获得救援，但还是不慎放走了牧纤。

    李雁的与常人不同，他的心脏和大脑依靠机械化的设备支撑运转，坏了还以更替，那个时候况急，傅纪书也只是找了这么一个权宜之策，本想着李雁醒了或许会生气，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好像丢掉了很多的记忆。

    傅纪书不清楚究竟丢掉了多少，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他问：“李雁，你还记得你今年几岁吗？”

    这么直白的问题问，李雁也不是傻，顿时清楚大概自己的记忆大概了什么意外，话音变得有些没底气，轻轻：“十九……”

    席海两一黑，“我知了，一定是许姬，前两天忙久了睛，你又在前线，我让许姬来帮忙装的脑线路，一定是许姬看不惯李雁平时那副对你脸贴冷的样，把他的记忆储备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