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书转离开了实验室，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李雁没注意到对方的离去，他挲着自己的后颈，神还有些怔然，望着席海问：“你是？”

    天昏沉，乌云低压，冷风从他脸颊旁刮过去，他却无动于衷一般，只将军帽正，好手，继续向前去。

    “我叫席海，席昊的弟弟，许姬的伴侣。”

    他了实验台，忽然察觉到不对。

    为了保护李雁和他记忆中资料的安全，他亲手抹去了李雁从前的所有份信息，毁掉了光脑里照片和视频上的那张脸，并给了李雁新的份将他送到34星。

    傅纪书察觉到李雁的疏离，本向他靠近的脚步忽地一顿，面上倒是神未变，只是微微蜷曲了一手指，但很快又转了向外走去。

    往常军校也会让学生一起跟着去巡逻，李雁“哦”了一声，习惯说：“我也去。”

    李雁懵然，“哦哦，许姬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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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傅纪书只：“不为例，席海，看好他，别让他到跑。”

    他与傅纪书又不熟，为什么要让傅纪书来陪他。

我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傅教官你去哪？”

    “现在不是我大二的时候吗？那是什么时候？我怎么只记得自己和同学斗殴被打……”

    席海忙搀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坐回实验台，与傅纪书：“纪书，要不今天先别去了，李雁的况特殊，你多陪一陪他。”

    他话没说话，军鞋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傅纪书去而复返，表有些严肃，问：“我差那段时间，你还和同学斗殴了？”

    “好。”

    李雁久违地受到了教官的压迫：“……”

    傅纪书淡淡：“巡逻。”

    “打牌，逃课，翻墙离校，现在又多一个斗殴，”傅纪书脸平静，“藏得倒是。”

    李雁有些懵，抬手捂了捂自己的后颈，后知后觉发现他的信息素阶位跌得厉害，与那些劣等的oga似乎没什么区别。

    当年他将李雁带回中央星时，汇城军校学员076便已经宣告死亡，直到两年后李雁恢复意识。

    帝国轰炸研究院是想要毁掉席昊的研究度和机甲的设计方案，席昊大概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将所有的研究资料和记录藏了李雁的记忆。

    自己这变得很虚弱，甚至有些提不起劲，刚站起便觉得疲惫。

    但现在也已经不是十年前了，李雁现在不是军校的学生，不归教官理，通报批评也好，扣分也罢，也已经对他没了约束力。

    李雁还未回过神来，只意识：“陪我什么？巡逻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