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哈欠，说：“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了，许姬毕竟不是专业的研究员，技术不到家。”

    “刚想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有奇怪，像梦一样，分不清楚记忆里的那个人谁才是自己。”

    脑太了，后来就不再去思了。

    浴室里雾氤氲，朦胧在前，瞧什么都模糊一片，看不真切。

    李雁微微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腕侧，问傅纪书，“你之前给我的报芯片后来取来了吗？”

    他手腕上没有伤痕，应当是被修复过了。

    傅纪书将他脑袋上的泡沫洗净，淡淡：“没有。”

    “嗯？”李雁有懵，“为什么不取来，那不是帝国边防的报吗？”

    “况有变，联大概还不安全，尤其是军，暂时不能将报去破译。”

    顿了顿，傅纪书又：“你当初被席昊藏在心脏的报也还没能破译，重要分的密码是你设置的，需要等你醒过来才能继续。”

    李雁的已经比不上卧底期间那么好了，过目不忘的本领早便已经消散，现在要想回忆什么都很是困难。

    他到脑一团浆糊，本想回忆一自己当初了什么，却只觉得很累，本无法运行大脑。

    他就这么半梦半醒般被傅纪书抱着站在淋浴，温从落来，顺着发丝淌在后背上，淅淅沥沥往滴着。

    李雁觉浴室里的气温有些偏，得他有些不上气。

    本想一傅纪书快一些，对方竟将他往前一压，语气没什么起伏，像以前在军校时教官那般要求学员，说：“扶着墙。”

    之后又拍拍李雁的，“抬起来些。”

    李雁乖顺地照了，躯轻轻颤抖着，却也只咬着不肯声，由着傅纪书帮他清理。

    后半夜便这么和对方一起缩在书房的小床上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