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说是祭祖的时候用的。我就觉得奇怪，谁家祭祖穿嫁衣啊？而且谁家祭祖挑大半夜的西郊……”

    何则刚看着自己这个好奇心过剩的侄儿，疼地抬起手，给他后脑勺轻轻来了一：“早就跟你说不相关的事不要瞎问，你怎么就是记不住？楼家不是普通家，正常人不与他们扯上关系才是最好的。”

    “二叔，您这是过河拆桥啊！”被拖门，何舟不死心地问：“你们刚才说的楼家是什么人？我们圈里好像没有这么个人家啊！都现代社会了，怎么还有‘少主’这么复古的称呼……”

    提到楼家人，庄甘元表顿时有些微妙。

    短短一周的时间里，连着两桩手段凶残的命案，也亏得死者都不是名人，否则早引起恐慌了。

说完，裘致拉上何舟，也不回地开车逃了。

    “胡安复案也跟容家有关？”领导惊讶了。

    何舟傻：“那方面……您是说，鬼？”

    “容家在西郊确实有座老宅。”庄甘元嘴，“前段时间调查胡安复那个案时，我和师父去那边看过。”

    领导：“看来得找个理由把容先生请来问一了。老石今天不在吗？”

    庄甘元：“师父之前好像想到什么，跑去翻旧档案了。”

    “您不说，我自己到问不是更危险？”何舟持。

    “容家的东西？”从何舟中得知他打听到的况，一名相就很严肃的领导模样的中年警察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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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何则刚聊完，何舟立给自家兄弟打电话：“老裘，你要不赶把那个容意给你的戒指送到警局吧，我觉这事真的有邪。”

    “他们家跟胡安复来往还密切的，在胡安复生前，容家几乎每个月都会请他上门看看风之类。”庄甘元翻着自己的记录册。

    何舟本来以为容意忽然说什么“嫁衣杀人”只是为了吓唬裘致，现在旁听警方的讨论，他竟也觉得背脊有些发凉。莫非那不是玩笑话，而是歪打正着说中了？

    何舟还想问一楼家是什么人，就被领导撵门去。

    领导：“等他回来，你把金枇杷酒店这个案跟他说一。让他跟楼家联系，请楼家那个少主去现场看看。”

    “楼家是专门理‘那方面’事的家族。”何则刚说，“他们和我们合作很多年了。”

    “你一个外行，还想在这边站着听多久？走走走。”

    “鬼怪，或者邪术。”何则刚不喜在这样的话题上多聊，简短：“最近这一年，全国各地怪事越来越多了，所以这些玄学家族也开始活跃起来，楼家是其中的佼佼者。对了，你最近晚上别跑了，泽市现在也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