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问：“我听医生说我是被人从某个工地送过来的……请问我怎么会跑到什么工地上去呢？”

    容意合地恍然大悟般的后怕表。

    这人从第一次现在她面前开始，似乎就是这样不喜不悲，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她也不知，对方的沉默是懒得搭理自己，还是在怀疑自己。

    但容意一把疑问说，石建就愣住了。

    “真的？那太好了！”容意惊喜地说着，角余光观察了一楼续年的表，却什么也看不来。

    如果是寻常的案件，只凭容意在不恰当的时机现在不恰当的场所，已经足够把她当嫌疑人先控制起来了。但考虑这个案的质……

    楼续年向容意伸左手，示意她把玉符碎片给自己。拨碎片检查了一，楼续年：“这符是从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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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意问：“那我是不是之后还会有危险，你们昨天有没有抓到什么东西？”

    楼续年收左手，也没见他多么用力，玉符的残片就化为粉末，被他随意地撒病房的垃圾桶中。

    见容意礼貌中难掩茫然的表不似作伪，石建试探：“你对自己来到医院前的行动，还记得多少？”

    昨天警方接到线报抓到伍家龙后，把他手上持有的项玉竹的东西给楼续年才靠着他的掐算找到项玉竹躲藏的工地，没想到他们发现项玉竹时，却看到容意也在场？她是怎么知那个地方，又为什么会现在那里的？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石建准备问容意的。

    石建吁一气：“这么说，容小确实是中邪了。好险，昨晚要是我们晚一步到，她岂不是就……”

    容意：“我只记得自己在外面的小餐馆吃完晚饭后准备回家，就叫了辆车。之后的就……”她尴尬的笑容。

    “带了呀。”容意说着，翻了翻自己的衣服袋，从中拿碎成几片的玉符，惊讶：“怎么会这样，难是我不小心撞到哪里碰坏了？”

    “涉及案件的事我们不便透。”石建说，“不过你可以放心，蛊惑你的那个鬼，应该已经被楼先生的玉符理掉了。”

    楼续年稍微解释了一：“镇压的邪气超过玉符的极限，它就会从裂开。”

    “啊？”庄甘元听不懂。

    憋了半晌的庄甘元凑上前说：“玉好歹也是石，而且这小块的玉符，不用力摔的话，没那么容易坏掉吧？”

人，拉近双方距离，待会儿问到关键的问题时，对方抵绪也会少些。

    “你可能撞邪了。”楼续年忽然。“我给你的玉符呢？你没有随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