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一样，黎恨尧了，看着少女隐隐担忧的表，从个人终端里翻一张电报表，然后投影到两人之间的空间里。

    看起来就像是实一样的投影，终端虽然也有投影的能力，但绝对没有这么纤毫毕现的仿真。毫无疑问，这是黎恨尧的神力作用。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苏了了已经完全确认了，黎恨尧的神力倾向。

    他的能力，是控“空间”。

    空间，与的位置差异度量，线的三维集合结构。这个普通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度量值，对于黎恨尧来说，就像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她见过他几秒从福利院移动到超市再移回来，见过他在新年的时候用空间爆炸翻三倍的烟给她看，也想象过遇到危险时他如何制造神空间或屏障自我保护。她十岁生日的时候，礼甚至是一个小小的空间球，不过因为能量守恒外加黎恨尧神力有限，几个小时后就消散了。

    无论如何，这是苏了了闻所未闻的神力，大到足以成为被恶龙垂涎的宝藏。

    如今的科技是无法检验神力的容的，只能据能量阈值推断大致方向。因此黎恨尧能隐瞒自己的特殊直到现在，伪装成与屏蔽相关的能力。

    但苏了了还是担心，这全面的检测是否会暴一些问题。但同时她又希望能通过检测的数据，来了解对方的是否存在隐患。

    矛盾的觉啊……少女叹了气，将注意力放在前的报表上。

    无论哪辈，她都不是医学相关专业的人，对表格上的很多数据都是不明觉厉。最后索取个人终端，对着表格上面的容查了半天关键词，然后得结论：

    没啥大问题，或者说健康的可以外穿，除了信息素的“发育增生异常迟缓”和“不稳定”。

    “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