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大师微笑了一：“我尊重我们的君王，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持。这一个问题就是我对于你的考。你的答案将决定你是否能在格兰平工作。如果你的回答不能使我满意，我不会轻率地收我不能认同的同僚……梅菲尔德。”

    “嗯。”

    “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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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学习世界的真理，这项事业，它对你有着怎样的终极的意义？”

    罗莎琳听到这个问题，只是笑了一。

    她说：“我的博士导师在面试的时候当然也问过我同一样的问题。那时候我说：科学是发现事规律，投应用的学科。我认为材料学的意义，是要让人们生活得更好更便利——这听上去很空泛，但实际上，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我没有觉得自己在说大话。”

    亚麻发的锻造大师认真地听着，人族女的目光则轻轻地透过工作室的窗，投在格兰平肃穆的雪山上。

    “只是那个时候，”她说，“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回答，应该要加上‘在和平年代里’这个状语。”

    很久以后，在安德烈再和亚瑟兰德谈起罗莎琳，锻造大师叹了气：“其实我从第一面便明白了，你为什么说，你她的睛。”

    不是那一双睛的颜或者形状，而是那里面比光山上的白雪还要透亮定的目光。

    “我依然认为，科学是发现事规律，投应用的学科。”罗莎琳说，目光明亮，语气定，慨然铿锵，“和平年代，科学的终极意义，应当使人们生活得更好。而战争年代的科学，应当使人们获得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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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带领罗莎琳参观伊里斯翼人的冶炼技术的时候，罗莎琳虽然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难以避免地到一阵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