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手机不在实验室在储柜，本来实验结束就可以去取，但齐教授又刚好找我有事。”他把手放，躲开了关以辽的碰。

    关以辽拽过他的手腕把袖掀上去。胳膊没什么异常，上面的针也是几天前的了。

    他不好意思地讲：“写了太多资料，手酸了。”

    “走吧。”

    “去哪儿？”

    “我请你吃饭，时间允许的话，我们去看看徒步装备吧。”

    “那个，关老师。”齐嘉停在楼梯间那里，“徒步的事我去不了了。”

    关以辽停脚步回望他。

    “齐教授说那天有个组会。”

    这也是人之常。

    “行吧。”关以辽有遗憾，“在这边能陪我玩的人不多，我很久没去了。本来还想带上摄像机，秋气的，野外可以看到星星。”

    她楼，走到的地方应灯纷纷亮起来。待到走了教学楼，她听到齐嘉说：“关老师，我们今晚就去看星星好不好？”

    关以辽一愣：“现在吗？”她很少一件事没有计划，全凭激。

    “嗯，我开车。郊区一个多小时就能到。”齐嘉还站在应灯照得通明的楼梯，像是宇宙中多星星中的一颗，“我想和你去一些事，可等到明天就太远了。”

    十分钟后，关以辽看到了与星月夜相辉映的路边霓虹。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她靠着车门问。

    “前两年考的驾照。”

    “托车呢？”

    “中的时候。”

    “为什么学托。”

    “速度很快，能受到风在边过。很自由。”

    “不是为了和哥哥怄气？”

    一直等到一个红灯，齐嘉才说：“不是的，只是我想。”

    过了会儿，车开了市区，窗外的车渐渐稀少。关以辽打开窗，把手伸床窗外迎了一捧风。“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哥哥。”她说，

    齐嘉得空侧脸看了她。

    “或者你小时候的事。我想知一些过去的你。”

    前方的柏油路合天际合在一起，灯光疏阔，月朗星稀。但路面还是在前照灯看的很清楚，他们的车一直向前开，开向一片别样的光明。

    “我小时候不是在家里大的，和我哥都在福利院。我年纪小的时候他也只有十几岁，他去上学，我上全寄宿的托班。”

    “所以你们不是一起大的？”

    “不是的，我常常一个人。”

    关以辽了，示意他继续。

    “那时候学校考试，我总是第一。有一对夫妇喜我聪明，想收养我。他们把我带回去，给我洗澡，然后摸我，把手指在我的里，我就又跑回来了。之后就只考倒数，装作听不懂课。”

    关以辽震惊地扭：“你没有告诉班上的老师，让他们帮你报警吗？”

    “没有。”他说，“那时候我才八岁，不知他们是在什么，我只是觉得不舒服，不想被看见，也不想被领养走了。”

    关以辽把车窗合上了，嘈杂的风声被挡在外面，因此他们能更好地倾听。

    “关老师，你不用为我难过。”他好像知关以辽在想什么，说，“我现在过得很好。能和你待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