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是你的问题。”齐嘉说。

    关以辽平时酒量不差，但像这样不吃东西光喝酒，还是会容易上。她撑起，看远幢幢山脉：“我就是很容易问题啊，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以为自己在帮助别人，但事实是，有些时候别手，别说话，人家会过得更好。”

    “这个&039;人家&039;是谁？”他问。

    关以辽去眨眨睛，又喝了酒。有。

    她忽然转，目光从山川星夜落在了齐嘉上：“你是不是其实烦我的。”

    齐嘉慌了：“怎么会！”

    “我一直在问你那些你不想说的东西，你不说，我还自己查。”关以辽讲着讲着，忽然眉就皱起来了，“我还觉得自己特别正确，但其实人家烦透我了。盖棺定论的东西有什么好查的，你上那些奇怪的疑关我什么事啊，我就应该直接报警把你抓起来然后走人，为什么要自作多，我有神经病吗？”

    齐嘉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胳膊上：“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听起来你这么难受，是因我而起。”

    “……那也不算。”关于辽酒瓶又抵在边，“是我自己想知。我心里过不去那坎。”

    “关老师，如果你只是因为我烦恼，想要报警，或者别的事，我都无所谓。”他看关以辽有醉意，压她的手，想让她别喝了，“但你查我，还是因为彼得潘的案，对吧？”

    “因为那个实验？你还记挂他？”

    关以辽甩开他的手，了几酒。

    “他真的和你一模一样大。”她伸一手指，在齐嘉脸上比了一。“但我见他的时候他还太小了，十叁四岁，也不知大后是什么样。”

    “那他小时候什么样呢？”齐嘉问。

    关以辽摇：“不记得了。”

    “我以前和他拍过照片的，但距离和他分别都七年了，旧手机被抢了，里面的数据也找不回来，”她又盯着齐嘉的脸看了会儿，“但你们睛像的，睫，特别黑，特别。”

    “关老师，别喝了。”他去夺她的酒。

    关以辽把酒瓶放到自己的另一侧，她觉了，把衣服脱来也放在草坪上。

    齐嘉把她的衣服卷起来抱在怀里。

    “他也很聪明的，我不明白他那么聪明的孩怎么会现在福利院，又怎么会被当作功能自闭症。”关以辽蹙眉思索，思索不结果，就又开始喝酒，“后来我知，他们本不是为了治愈自闭症的孩，只是想找一些不会把他们所所为说去的小孩人实验罢了。一五七虽然不是自闭症，但他不常和人，也不说话，完全符合那些人的需求。”

    “所以你是觉得，他很可怜，死掉很可惜？”

    “是啊。”关以辽一直都克制不在齐嘉面前提及一五七相关的消息，但喝醉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