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你也能有觉？”钟远航并不放开张烨的耳廓，声音被放大，嗤笑嘲讽。

    张烨咬牙关，无声地抵抗，好像不发声音，就能显得不那么难堪。

    钟远航很不满，抬手拍在张烨的脸颊上，一声清脆的响，又顺手钳住了他的，让他再也阖不上牙。

    “说啊？回答我。”钟远航问。

    “回答什么？”张烨的回答混不清，伴随着忍耐的喑哑。

    张烨的眉此时皱起，一双睛发红，半张半合，张烨的嘴不薄，形分明，珠明显，此时闭合不上，钟远航能看见他整齐的白牙与腔的泽，还有隐约的白的，是溃疡。

    “说啊？什么觉？”钟远航刚才拍过的脸颊已经微微发红，他专门挑了原，又拍了一掌。

    钟远航拍得不重，不到扇耳光的地步，却也不轻，张烨觉得被拍的地方开始发麻，让他忍不住声。

    “远航……你冷静一……”张烨有些受不了，他的卫衣摆已经被钟远航推了上去。

    钟远航的手有些凉，和他的人一样。

    “冷静？”钟远航笑了一，笑声如同裹刀，“烨，这事儿的时候，没有人能冷静。”

    这个架势，张烨心里很明白钟远航要什么，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钟远航和中的时候不一样了，他那时候害羞青涩，动的时候浑都发抖，还需要位的张烨安抚，才能行得去。

    那时候张烨并不是很在意在上还是在，这一在现在的他看来也很稀奇，照他当时野火一样的，他曾经在和钟远航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上边儿那一个。

    但是在看见钟远航烧红的睛，和那睛里面同样红彤彤的，极度渴望的神之后，他几乎瞬间就动摇了。

    远航没什么朋友，他可能只有我。这么想着，张烨怀着同的让步，被钟远航推在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