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同自一般，他询问已经痛得快要失去意识的张烨，“烨，你说实话，有没有别人动过这里？嗯？”

    张烨已经开始耳鸣了，委屈也好，愤怒也好，都被大的疼痛取代，钟远航的声音好像来自于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带着混响，模模糊糊，耳却不脑。

    “远航……远航……”张烨喊得很痛苦，他的神失焦，直直地望着天板上那盏没来得及打开的灯。

    在张烨的疼痛都变得麻木时，钟远航终于完成了侵。

    “张烨。”钟远航俯来，喊张烨的名字。

    张烨迷茫的睛转过来，但钟远航似乎只是想喊他的名字，并没有说什么文。

    四目相对之间，张烨以为他要吻自己，他微微梗着脖，想往上迎接一个安抚的亲吻，但钟远航脸颊一偏，躲开了。

    也对，他们是债主与落狗，是报复与背叛的两端，他们不应该亲吻的。

    钟远航没有等张烨适应多久，就开始了躁的动作，他确实不吻张烨，而是开始撕啃他，从脸颊，到耳，随即是脖颈，肩膀，，手臂，最后落在张烨被折起的上。

    只是和其他疼痛比起来，钟远航的啃咬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屋外的天渐渐黑了，钟远航逐渐看不清张烨的脸，而他的声音也变得虚弱，脱了力，任钟远航肆意妄为。

    一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的隙照在了张烨面的肤上，映着汗，好像粼粼波光。

    张烨被动的承受着，浪一般的拍击愈发密集。

    预到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张烨思索着，自己今天会不会死在钟远航边？

    自己要是死了，钟远航会难受吗？小又怎么办呢？老妈这样一个，会不会把张远又养成一个张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