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想陪着张远睡着了再回钟远航那间，小东西倒是大度地表示不用。

    “什么意思啊？没明白。”钟远航偏着装不懂。

    张远摇摇，又。

    “你呢？我儿，想怎么惯就怎么惯。”

    “完了，”张烨笑起来，“儿得被你惯坏吧？”

    “随便他吧，现在不吃梦都惦记，”钟远航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顺着他呗。”

    究竟是吃了晚饭，钟远航和张烨只切了薄薄一小片儿给张远解个馋，吃完了就赶着他去刷了牙上床睡觉。

    “行了行了，早生不了，”钟远航笑起来，鼻酸都给笑没了，“有你一个就够了。”

    钟远航走过去帮他把糕提到茶几上，糕盒和丝带都被冰箱的冷气得凉悠悠的，一拆开，就了面的糕。

恭喜发财早生贵……”

    “好！”张远又哒哒哒地奔冰箱去了。

    “真心啊？那好吧，去拿糕吧，冰箱最面。”钟远航笑着答应他。

    字是裱袋挤来的，看得来手不太稳当。

    “蜡烛蜡烛！”张远已经等不及两个大人慨了，拍着手促，“唱歌了唱歌了！”

    糕很简单，淡黄的油，周围一圈简单的裱，中间平面上画着两大一小三个卡通的像，旁边着一个巧克力牌，上面写着“生日快乐，永永远远”。

    “就是真心祝你生日快乐！”张远板着小脸严肃地更正，然后又眯着睛不好意思的笑，“但是也想了糕一天啦。”

    两句话功夫，张远已经捧着糕慌慌忙忙地又回来了。

    张烨啧啧惊叹。

    “怎么样？”张烨有张地问，“我第一次自己完一整个糕，还是迫了赵平他才教我的。”

    “哎你是不是讽刺我呢？”张烨怎么听都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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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张远噔噔噔地跑过来，有限，只能用力搂了一钟远航的，“那……钟叔叔，我们可以吃糕了吗？”

    “不是啊，”钟远航摸了摸糕上的巧克力牌，“第一次有人给我糕，我慨一。”

    “第一次啊？好……”钟远航笑着了角，“简洁派的。”

    钟远航原本以为就拆开糕尝一，没想到张远一定要走完整个程，蜡烛唱走调的生日歌许愿一个环节都不许少，全折腾完了才允许切糕。

    “我还以为你真心祝我生日快乐呢，原来就想吃糕啊？”钟远航摸着张远绒绒地脑袋逗他，“是不是惦记一天了？”

    “真现在吃啊？”张烨问，“十二了，吃了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