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好啊。

    “妙妙啊，回家去！在家里等着爸爸。”

    那之后她没有妈妈了。

    黑的轿车很快拐了弯里，看不到踪迹，秦妙站在路边，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

    她再转过时，发现迟潜正看着她，他眸光微动，问：“那个方向是不是第一人民医院？”

    “……不知呢，回家吧四月，回家等着。”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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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潜终于看她，“你知这是怎么回事吗？”

    但那怎么可能呢？

    她的妈妈就是在那里去世的。

    迟潜心里隐隐觉不妙，他朝赵四月伸手，手心也有些不稳，“四月，能站的起来吗？我们回家了……”

    远黎汐半揽着脚步的吕凤英，坐上了邹家爸爸的车，两个女人泪满面，其中一个面如死灰。

    车里的女人应有所觉，眨了眨睛，嘶哑的嗓音响起：“四月，还有四月，我的四月呦……我的四月怎么办？”

    她还记得那是什么觉，一阵难以形容的微微隐痛，心脏像是爬上了无数只蚂蚁啃，针织似的密不可分，透不过气。

    赵四月，“闷闷的。”

    赵四月看着他，了一个属于她小时候那异常脆弱的表，“迟潜，是事了吗？”

    简直闻者落泪。

    迟潜不想理她，直接装作没听见的样。

    黎汐低看她一，捂着嘴哭，不敢发声音。

    当年秦硕也是这样在租车里朝着她喊。

    赵四月闻言也睁着睛看她。

    秦妙站在斜后方，稍微往后退了一步，视线落在迟潜上，又落到蜷缩成一团的女孩上，她抿着，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人民医院啊…

    她这么幸福，也会吗？

    她说完就先走了，走在了前面，背影孤寂又落寞。

    她神复杂的垂眸看她。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少女愣了愣，放了抱着的手臂，视线掠过她手捂住的地方，默了默问：“你心脏痛？”

    倒是赵四月睛红红的，转过来看了她一，“秦妙，我好难受呀……”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

    疾驰而过的车从三个小孩边经过，卷起了纷飞的尘土，黎汐探车窗，对着迟潜大喊：“小潜！快带四月回家啊！在家里等着我们回来！”

    她的确有过这样的经历。

    赵四月也张的看着她，少女摸摸上的碎发，绪，摇摇说：“不知啊，电影院也在那里呢，还有养老院。”

    真是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