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是我

    他轻轻贴上李越的角。

    “你被选中了。”

    “你假慈悲什么，”只有刘煜澈一个人，何见山并不畏惧, “你以为那些武怎么来的？牺牲一小分人换大多数人的安全有什么错，你凭什么阻拦我。”

    何见山本就是个脾气恶劣的，先前一直被压着, 现在他们走了，他倒是要借别人一恶气。

    刘煜澈扶额：“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吗？现阶段武已经够用了, 完全不需要多余的牺牲，你为公还是为私，你自己心里清楚。”

    尔后, 那脚步声却突然停了。

    姚允桃知所谓的“选中”是什么意思。

    刘煜澈轻笑了一瞬：“你也太过分了吧？我还没走呢, 你就赶着报私仇？”

    她面上虽挂着勉算亲切的笑容，右手握着的手/枪枪却对准何见山的一只。

    “你很好，也很厉害，你值得很多人你。”

    她抬起来，对上何见山的目光。

    姚允桃坐在角落整理资料, 桌前却被人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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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听说被选中的人最终都成了人实验的牺牲品, 她脸愈白，心里盘算着如何逃跑。

    没人敢问，问了你便成为一个易品。

    “这段记忆并不重要，都过去了，”张敛一亲他，“你现在只用记住。”

    张敛将抿成一条直线，李越却在说完这段话后再无反应，人彻底熟睡过去。

    李越的掌心很，和那时候一样。

    “哐当哐当”。

    还未走廊，便听到那边传来机械发动的轰隆声，姚允桃忍不住瑟缩了一。

    张敛还未动作，却又听李越小声开：“……张敛，我不是笨，我能从你和章行止的反应中看很多东西。”

    “李越，”他缓慢合上眸，声调沉沉，“你值得很多人你。”

    此时李越一行人早已离开，山中无老虎, 猴称霸王。

    何见山的半边脸隐在暗，神冷峻, 似乎压着隐匿的愤恨。

    走廊仿佛变得很，何见山的脚步声像恶叩门，又像是人在半空中晃。

    他呢喃了句，稍皱在一起的眉终于舒展开。

    之前只说研究所送来武与金币，却无人问何见山提供了什么。

    张敛这才将他往自己怀里再带了带，随后掌心附上李越侧脸。

    “我一定忘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那份记忆与你有关，很可能让你和我都非常痛苦……”

    何见山虽蠢, 但他背后那人以心狠狡诈名, 姚允桃惹不起，只能暂时顺应何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