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打人不疼的，”张敛，“很像调。”

    “月月，我们给你留了很多积分，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你可以靠那积分在虚拟世界修养很久，你可以等到新一替代我们的玩家来到虚拟世界，也可以等到你自己愿意独自副本。”

    他耐心等李越把最后一张英语试卷完，顺便借给李越纠正英语语法错误的空当把李越脾气给顺好。

    如果再一次……

    李越真的很怀念《初级伪人副本》里的哑张敛，当时怎么没发现这小脑里装了这么多吓人的话。

    他在面对其他人时都能到冷静分析，唯独面对张敛时说话总绕不过脑，回回掉张敛话语里的陷阱。

    他的思绪很混，无数平时压抑在心里的想法接二连三破土。

    李越缓慢合上眸，听到自己在说：“张敛，我现在的生活没有以前那么艰难了。”

    张敛了然：“哦。”

    他何尝不知张敛想要什么答案，他只是习惯地回避。

    “所以呢，”他撑着半边脸，睫扫，“哥，你睡了我之后不给我名分吗。”

    “我们亲……”他嘴瞬间被李越捂住。

    “如果你生病，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得到最好的治疗。我的世界可以随意改造，如果你不喜冬天，这里可以永远没有这个季节，”他话语断断续续，“如果你不想副本，也没关系，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如果……”

    还是在这个教室，学曾微笑着看他。

    除夕夜的寂静比一个平凡的夜晚要孤独太多。

    张敛眨眨睛，在纸条上写：“如果不提，之后可以随便亲吗？”

息的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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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敛：“你漏了关键条件。”

    李越怕这又是一次短暂的相遇。

    李越牙都要咬碎了：“我们来理顺这件事。”

    “昨晚你床坏了我才勉让你过来挤一挤，怎么到你嘴里这件事就这么……”他不好意思说剩两个字。

    横竖两边都不让亲，还不如反复调：“所以哥你亲了我之后……”

    烟在夜空盛开后留的只是一片呛鼻的烟雾，破裂的包装纸撒了一地。

    “？”

    李越缓缓叹气：“张敛。”

    李越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不想张敛一就搭上面了。

    “怎么可能！”

    李越笑不笑：“张敛，你是不是很想人揍你。”

    他曾无数次主动伸手想要和他人建立一条他希望的、永久的关系，然而一次次以死亡为利刃的断裂让他很难再去期盼这些。

    “不许再提这件事，不然以后都没有亲。”

    他有资格再尝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