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后来发生的事先不提，因为第二次，我也去了。

    起初他问我「你要亲自见识见识么？次我带你过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后来我以为他想看我被众人，最后经他解释，我才相信我去了以后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说来玩儿的所有人，都不是笨，不会搞混消费者和被消费者。派对并不是男消费女的派对，而是付钱的人消费赚钱的人的派对。

    我若是以朋友份去，不用站着盼人选，不用听命令手背后，不用被人当成酒杯或者烟灰缸。

    再有，我严重怀疑组织者办趴是为了获得这些贵客的把柄，但他不以为然，他说组织者这掮客，类似泼斯坦，虽然段位还没那么，但假如东窗事发，不必是录音录像，哪怕是说错了话，也多的是人让他人间蒸发。各行有各规，吃别人的饭，不必怕人毒。

    大概他看我纠结，又说再找一个富婆朋友一起，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几天之后，我坐在他所描绘的大厅里时，发现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豪华、宽敞、明亮，桌上的酒有无数，隔房间里还有调酒师。

    他在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另一位女生，他嘴里的“富婆”朋友在我右手边，她是在我认知里，属于极漂亮的女生，没怎么打扮，兴致的勾着嘴，坐在那儿一副有成竹的样，一就是纨绔的大小，好像从来都不屑于扮演弱者。

    我也见到了组织者本尊，相貌平平，但气质很好，材居于胖和壮之间，看起来十分敦实，他坐在沙发边儿上，不倚不靠，说话时总挥着两只胳膊，带着指间的雪茄飞舞，一副江湖中人的派。

    主人介绍我时，没讲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而是到即止的介绍了我的家背景。等小饮几，人都互相介绍过、嬉笑过了，组织者发话了，让「兄弟们验验新货」又补充「两位姑娘随意」，话里话外，我们是「姑娘」，他们后站着的是「货」。

    富婆恐怕看我有些呆，和我对一个神，便把我们后的八位帅哥统统招呼到前站着。

    我侧看另一边的主人，发现他正站起来，和那伙人一起笑着掂每个女孩儿的，评每个人的材。

    我看回帅哥们，不知这些人是富婆的安排，还是组织者的心意。

    “妹妹先选。”富婆发话了，语气平常的就像是递给我一张菜单。

    我咽一，挨个打量，发觉他们风格比较同质化，都是大男孩，都了发、有些淡妆、穿着时装西服、统一的练习生风格，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是谁。

    我选了一个最“小”的，个不，有些幼态，他并不是我平常会关注的类型，只不过当时当，我确有些希望这个看似小弟弟的男孩儿陪我。

    富婆也选了一个，是正对着我的，可能是最帅的人。他两列坐来我们边，富婆继续指挥。

    “你们六个原地俯卧撑，五十个，自己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