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绘声绘的讲了现场的状态。别墅是赫赫有名的别墅区里的一栋，姑娘们早早由贴了黑玻璃纸的保姆车分批送来，得开院里再车。她们不能自己大大方方来，否则会坏了上社区的氛围和面。

    她们的随品都留在一楼走廊里，走廊里有个的大衣橱，橱里镶着铁网，是个型的法拉第笼，屏蔽了电信号，上楼之前还有人拿探测检查。

    从午开始，姑娘们就陆续到了。姑娘们一共大概二十几号人，一开始都在地室里，一个装着监控的大休息室里等，她们被收走了电产品，无聊便相互结识、攀谈。

    他对我转述了派对组织者的特别趣味。组织者在房间里看着监控，看她们衣着面仿佛名媛聚会，听她们聊天，听她们相互炫耀仿佛千金上。组织者会注意到那些最挑的，和那些聊的最火的组合，在后面的游戏里，让争相炫耀的人争相狗，看她们相互赤、面面相觑的尴尬神，有着十足的乐趣。

    我对他表示真够变态、真够欺负人。他说这些混世王，本不把人当人，不是夸张，是真的打心里觉得人分叁六九等，等人不是人。

    他讲他和一个朋友一起最后到的，先来了叁个人，算上组织者，一共六个人。

    大的四方客厅里，正中心是一张大概边五米的「」字形玻璃矮桌，「」字桌「」的中间，理说是要拜些装饰的，但此时只是块儿空地。桌上转着圈的摆着成山的威士忌和雪茄，还有错落的小盒，盒里装着「草」。矮桌四周围着几组短不一的意式矮背沙发，他说自己没没打算左拥右抱，于是坐了一张最窄的单人座。

    桌椅之外到墙面的广大区域，围着那些准备已久的姑娘们，她们一个个亭亭玉立的立在那儿，千姿百态，唯一相同的，是她们耳朵里都带着橙的静音面耳。

    “你们还聊商业机密？”我问。

    “不认识的朋友间互相介绍啊，不好让这些人知。”

    “这人还缜密。”

    “那是老玩家了啊。”他赞叹。

    他说「聚会是循序渐的，最开始他们先从后挑1-2个陪着，就是简单的烟、酒、草、聊天。」

    “等等，你们六个人，就算每人找两个姑娘陪，才十二个，二十多号姑娘，浪费一半。”

    “是这样。”

    “没被选中的有钱么？”

    “有啊，就是没有更多的了。”

    “她们就一直站着？”

    “总有一直站着的。”

    “那不好的。”

    “那她次就挣不上这份儿钱了。”

    “居然还搞优胜略汰。”我十分惊讶。

    “在大公司工作，也是这样啊。”

    我觉得有些好笑“岗位互补替代制，ab岗吧。”

    他也笑了“有儿像。”

    他继续往后讲，在他们哥几个酒酣耳之后，组织者站起，让刚才陪酒的姑娘们站回原位（除非有人特别要求留），组织者转着圈用动作比划，示意那些沙发后待命的姑娘们把耳摘掉。等姑娘们或看到他的提示、或走神了被旁边站着的姑娘推两提示，都把耳取之后，他便开始发号施令了。

    第一个命令是，所有姑娘都把来，但不能脱衣服。

    经他讲述，当时他们什么也不聊了，纷纷一烟，押一酒，只顾得上扭四看，看的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