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称，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特勤总在漠城，荒漠里修建了一座庞大地建筑，三层占地百亩，一年到，人烟罕至。

    “没带瞳。”周秦解释：“我这是天生丽质。”

    周秦：“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曹源咙发，回想监控中的画面，背脊浮上令人骨悚然的寒凉。

    周秦了声哨，上帽和墨镜，车步至桅杆前，他轻敲杆，大拇指贴住桅杆泛黄，验证指纹。

    周秦气：“怪事。”特勤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了，真如曹源所说，这事能排上调查组怪事榜前三。

    严衍虚虚踹他小：“去你的。”

 “没。”曹源说：“陈哥落不明。”

    周秦摆手，买机票回北方。

    特勤地标，竖立的钢铁桅杆，并不起，仔细看能发现桅杆国安徽。

    “行。”周秦：“这女孩照片资料发我邮箱。”

    周秦：“……”

    “姜让你赶回来。”曹源说。姜，姜洛，特勤。

    “组里换了十个人去问她话。”曹源咽唾沫，仿佛遇到可怕的事，连嗓音都低来，跟在讲鬼故事一样，他倒凉气：“每个审讯员…竖着去，横着来。”

    他喝，才继续：“没人知他动了什么手脚。反正去的审讯员，问不三句，必然跟见鬼一样，面表扭曲，浑痉挛搐，吐白沫，小便失禁……我们再派人去把审讯员抬来。”

    “欸，”周秦笑嘻嘻别，“替我跟嫂问好。”

    曹源说：“她跑了，跑总基地，一个人钻荒漠里。我们的人看见她，但是不敢上前。”那几位审讯员惨状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敢靠近这名危险的女孩。

    “然后呢？”周秦神严肃。

    而监控里的画面，那女孩一直低垂脑袋坐在那里，发披散遮住面容，一动未动。看上去，她似乎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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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桅杆旋转，机械女声提示响起：“请摘镜，验证瞳纹。”

    严衍拍他肩膀：“忙你的，回咱们哥俩再聚。”

    周秦飞机落地，租了一辆小卡，一路风驰火燎开漠，路过一片沙漠绿洲，往东走再往西拐，左右绕弯，终于看见地标。

    最后去的审讯员，每一个都全副武装到牙齿，防毒面防护服封闭式手，仿佛那女孩周围的空气都有剧毒。结果，照例竖着去，横着来。

    “是。”

    周秦挂断电话：“严哥，我又得回去了。”

    周秦摘了墨镜，女声说：“瞳也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