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可能就因为他家世武功相貌都太好了，令我这半路家的野镖师看着很嫉妒。”檀栎一本正经地说。“别我的偏见了，他跟石中火是否真有什么瓜葛。虽然他现的时机怎么看都很奇怪，也不能排除他们上辈就认识或者已经在梦里惺惺相惜的可能。”

    “他俩是兄弟。”

    檀栎目瞪呆，半天说了句：“……得不像啊。是不是结拜的义兄弟？”

    “亲兄弟也不一定就得像，比如刘家那三位贤昆仲。奇怪的是据凌风举所言，他二人还不止是兄弟。”玉辟寒说。“他二人之间还有杀母之仇。”

    “这就明白了，他二人同父异母。”檀栎拍案。“得不太像也有可原。”

    “反了。他二人同母异父。”

    “……这意思石中火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玉辟寒突然又用一恨铁不成钢的神看他。“你对凌风举不以为然，对他说的话却信不疑。”

    檀栎悲愤：“我是对你说的话信不疑。”

    玉辟寒咳嗽一声。“这事我自会查证。你们追石中火追得如何了。”

    “跟丢了。”檀栎无打采。“我们连个火把都没带。好在有人替我们盯他的梢。”

    “盯得住吗？”

    檀栎从怀里取一个布包在桌上摊开，里面裹着两枚蝉翼形状的刀片。“这位若盯不住，我也不知是否还有旁人盯得住了。”

    “啊呀，无照师父，那确实放心。”玉辟寒愉快地说。“她脾气有些古怪，请是请不动，但若有了兴趣，拦也拦不住。她肯去找你，已是意外之喜，如今愿意手，我心甚。”

    “我心同，但不知别人是不是也甚。”檀栎压低声音，还是没憋住。“圆缺师父似乎对她非常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