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

    明闻捧起小黑球，又重复了几遍自己的名字。

    宁灿灿：“说起来，刚才基地糟糟的，好像了什么大事。”

    宁灿灿：“……这么颠？他都不旁边还有活人的吗？”

    张承茗茫然地注视乖乖地趴在明闻手中啃苹果的漆黑生，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它就是这副圆又人畜无害的样，非常合理。

    明闻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喂完e-01一整颗苹果，试着教它说话。

    张承茗挠挠脑袋：“还有，之前那场很恐怖的火雨，是一个叫顾什么的化者搞的。”

    明闻：“我是d级。”

    只有他能听见？

    “……我们还真是运气好啊……”宁灿灿不知说什么了，“居然，居然……”

    宁灿灿努力回想了一，发现自己早已记不起更多细节，或许，当时慢放的世界只是她昏迷前的幻觉。

    张承茗一来了神：“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千万不要怕。”

    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那场火雨降的时候，时间似乎被纵，变得无比漫？

    这个爆炸消息让宁灿灿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忽然扭，看向明闻。

    “我刚刚听见他们说，救我们的几公里外，发现了一只s级污染的尸！”

    宁灿灿：“你还问到了什么吗？”

    宁灿灿：“……”

    “他的女友就住在西郊那边，离我们很近，‘壳’消失后，他找到了女友尸，伤心之，殉自爆了。”

    “明闻，我的名字。”

    他重复了几遍，小黑球毫无反应，只是伸手勾搭他的袖。

可还记得之前那个地，这坨污染狰狞恐怖的本，话还没就呆了一。

    他再抬，房间里，张承茗和宁灿灿低玩手机，毫无反应。

    明闻那细的手，开手机，默默搜索“儿歌三百首”。

    耳边忽然有谁轻轻喊他，低沉而悦耳，像是个少年的声音，却十分生涩，似乎是刚刚学会说话，又或者，是怪披上人，模仿人类的发音。

    毕竟，她还没听过世上哪个化者能够控时间。

    说完，她无端愣了一。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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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想说什么？

    “可不嘛，运气太好了，只隔着几公里啊！”张承茗，“听他们推测，那只污染刚诞生没多久就死了，不然我们早死八百遍了。”

    明闻微微一怔，垂，小黑球静静地待在他的手心。

    他们听不见？

    宁灿灿：“你说，我是化者，才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