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黏住自己的手，往袖里，说：“我知了。”

    “我并不打算加他的小队。”

    “而且，考结束，我还是想留在方舟基地，那里离n市近一。”

    毕竟，他的家在那里。

    “无所谓，就当你加总之后，被调给了方舟基地。”柳止戈说，“反正之前也有过先例。”

    明闻停顿两秒：“那个先例，是季博士？”

    柳止戈：“因为一小小的分歧，他申请调离了总。实际上，以他的地位，本该得到最级别的保护，但被他拒绝了。”

    明闻垂，若有所思，柳止戈起，拍拍他的肩膀。

    “特别研究院不仅有四位s级，他们的院也背景颇，连我都动不了。现在，他已经盯上了你和e-01。”

    明闻轻轻拢住袖，眸平静无澜：“让他们尽来。”

    柳止戈哈哈一笑：“很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一往无前的自信！”

    “好好休息吧，季博士到了以后，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明闻：“他想和我说什么？”

    “等你们见了面，就知了。”

    ……

    净整洁的一室一厅，午后的光，铺满客厅地毯。

    明闻坐在沙发上，从衣兜里拨熟睡的小黑球，捧在手中。

    小黑球蜷缩在他温的掌心里，趴趴一小团，让明闻想到化了的巧克力球，还有巧克力味的青团。

    他轻轻了，小黑球一动不动。

    明闻小心地将小黑球翻过来，也是黑乎乎一团。

    过了几秒，小黑球啪叽一，自己翻了回去。

    明闻：原来是有正反面的。

    他安静地看着小黑球，就像柳止戈说的那样，这只无法用人类思维来理解的小污染，同样诞生于那场毁灭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