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闻看着这只纠结的小糯米团，笑了起来，说：“随便一，个以前我们见过的路人就行。”

    听到这话，小黑球又看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扬起手。

    冰凉凉的手包围着明闻，轻碰他的脸庞，又很快收回。

    小黑球从虚空里掏啊掏，掏一面小镜，对着明闻。

    镜里，映一张明闻从未见过的脸庞。

    那是一张好看而年轻的脸，和明闻的岁数差不多——不知为什么，明闻看着看着，总觉得这张脸很熟。

    那个睛，那个鼻，那个嘴……

    明闻沉默了。

    怎么说呢……

    如果他和白熠以后有了孩，可能就是这个样。

    不对，也不可能有孩。

    除非这只明球球会自己分裂，但——

    明闻垂，虽然掌心里的小黑球没有睛，但他莫名觉，他的小污染正在用一灼灼的目光盯着他。

    【哥哥——】

    明闻想也不想：“不生。”

    白熠安静了一秒。

    【哥哥，我什么都没说】

    明闻：“……”

    明闻：“不，我一看你就知你在想什么。”

    小黑球委屈又乖巧地抱住他的手指，蹭蹭。

    哥哥不生。

    哥哥好过分。

    不过，这只小污染很快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扬起手。

    它是哥哥的球，所以，哪怕它还没说，哥哥也能猜到它的想法。

    它和哥哥心意相通。

    掌心里的小黑球又开始蹦跶蹦跶，明闻嘴角微扬，伸手这只黏糊糊的大糯米团。

    “对了。”

    他默默地转移话题。

    “既然你之前就在这里，那，你有这个世界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