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父，有展我告诉你。”

    三个人和纺织厂都没有关系，家属亲人也没有关系。

    孟思期明白，冯少民现在还以为符号是龙善文画的，实际上却是凶手画的，她不能将方向引导错误，理了理思路说：“师父，不这个符号是谁画的，我觉，她一定有所指，她想告诉我们，龙善文的死和纺织厂有重大关联。”

    也就是说，这三个人的嫌疑再一次被动排除了。

    说明来意后，经理很坦诚地说：“没听说过，我们这里一年不知换多少厂，厂不行了，就倒闭了，新厂就来了，反正没得空的。八年前，一个倒闭的厂，谁还记得。”

    吃完早餐后，孟思期跟着赵雷霆一起走向其中最大的一家服装厂，算是去碰运气。

    八年过去了，这里已经被多次开发，现在一望过去是栉次鳞比的小厂房，一个挨着一个，旧日的大厂早就不复存在。

    一群群工人们走在清晨光挥洒的路上，他们由此分，走向不同的厂房，制造着一件件衣服、鞋、鞋、带，以及各式各样生活用品。

    孟思期的嘴因油腻显得有几分厚实和，她带了手绢，吃油条没敢用力，接过赵雷霆的纸巾用力了一。

    这条路上人攒动，车辆混，有货车、三车，还有托车，有来这里洽谈生意的老板，有来这里货的小贩，也有来这里闯梦想的年轻人。

    她蹲在那儿，很快一起吃早餐的工人队伍，朴素的谈笑声充盈在她耳，但没有一句话，和蒲公英纺织厂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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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八年前，早已尘封的往事谁还在乎呢。

    孟思期接过早餐，蹲在路牙边，一一地吃了起来，早上起了大冒早，以为这一趟会有收获，此时不免有些怅惘。

    孟思期也正往这方面想着，忙说：“师父你放心，我和赵雷霆明天去调查这三个人的社会关系。”

    “嗯。”

    “师父，我还想去蒲公英纺织厂看看。”孟思期觉得，要想真正探索其中的秘密，一定要回到那个原始之地，也许那里曾经发生过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只不过被时间的尘埃淹没。

    其实这么看一，孟思期也知，蒲公英纺织厂早已成为过去式，这里的人们不会再记得过去还有蒲公英纺织厂，也不会有人知，那里曾经有过勤劳付的纺织厂女工，更不会有人知，那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走访了几家，几乎都是这答案，看来这

    “可是，”冯少民暼了她一，“那家纺织厂在八年前就倒闭了，以那里的条件，现在应该早被别的工厂代替，找到有用的信息可能不易……你们先去看看，碰碰运气吧。”

  孟思期灿烂的笑容，她知师父是在变着法儿夸她，他从来不喜正面夸奖别人，但是也会不吝夸奖。

    “你联系他们所在社区，把家关系捋清。”

    这些厂房大多数是服装贸易工厂，因经济形势好，这片地方，大量的服装厂、鞋厂、革厂等等私营企业应运而生，取代了旧时的纺织厂。

    “你说的对，”冯少民颔首说，“除了丁倩三人，我记得还有一个服务员和两个厨师，他们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排除，我们也要排查一，他们是不是和纺织厂有关系，或者家属有关系。”

    赵雷霆在路边买了两油条和两杯豆浆，了一份给孟思期，“先将就着吃一，我们一会去问问。”

    也许只能走一趟纺织厂旧址了，虽然希望渺茫，但这一次不去也不行。

    二日清晨，赵雷霆开车带她来到了蒲公英纺织厂曾经所在的地址，在一条路边停车，孟思期充满信心推开车门。

    这里就像一个大型批发中心，由这里的忙碌渐渐蔓延至全国繁荣的大街小巷。

    第二天，赵雷霆就从服务员石晓梅、厨师许亮和厨师郝来所在的社区和村委要到了他们的社会信息。

    冯少民开车时没有看向她，直接问：“你觉得龙善文想告诉我们什么？”

    孟思期百思不得其解，凶手既然要将大家的视野投向纺织厂，那么他本人如果和纺织厂无关，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家服装厂里面声音隆隆的，一大片机在运行，一排排的女工熟悉地踩着纫机，两人穿过一片忙碌的影，终于到达经理办公室。

    赵雷霆走着走着给她递来一张纸巾，“嘴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