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期忽地一怔，这好像是她从来没有听到的线索。

    “谢谢了啊，今天中午请你吃好吃的。”

    孙园园摇了摇，“没。”

    腐的香臭味也在空气里蔓延，孟思期还喜吃腐的，赵雷霆却掩了掩鼻。

    孙园园默默了。

    “有。”孙园园说，“蜀英，桂凤，她们照顾我，那时候见到我还会说说工资的事，有人卷钱跑了也是她们告诉我的。”

    “当然可以。”

    两人连忙驾车前去，林蜀英的家不在市里，在今市离市区比较近的县城，刚到达林蜀英的家，正好看见一位五十岁左右妇女在家院里晒腐，一晒篮的腐，正正方方，挨着，腐上已经了细细的白。

    她理了理思路问：“孙园园，你知多少他们的事。”

    “就知这么多，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善文从不和我说，而且归向这人也不好惹，他自己有人，还有在警局当领导的亲戚，我希望你们别说去是我说的。”

    孙园园又摇了摇，“我不知，当时厂里太了，我也是听说，后来大家不去厂里闹，我更不会去闹了，我没有钱，只能去找工作。”

    “个把月，几个月，我不记得了，就是久的。”

    孟思期觉得在这件事上大概再也问不什么，她又拿早就准备的问题：“孙园园，当时纺织厂倒闭，你们是不是工资拖欠，去厂里闹了？”

    “好，孙园园，今天非常谢你。”孟思期微笑起，“耽误了你的工作，很抱歉。”

对，归向是归厂的儿，还是厂办主任，他很年轻，也算是公，他掌握着厂里职工的命运，善文不得不听他的，她和归向吃过好几次饭。”

    “也不是，我们听到了些消息，说是有人卷钱逃跑了，把厂里本来发给大家的工资卷跑了。”

    赵雷霆嘿嘿笑了起来：“那走吧，说起来还真有饿了。”

    原来这一切还是绕不开归向，孟思期心里渐渐沉淀，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他。

    “后来呢，厂里有解决措施吗？”

    孙园园像是在回忆，她细细的眉皱了皱，抬起说：“工资肯定是拖欠了，但厂里拿不来，我们也没办法。”

    “没事，我可以走了吗。”

    “什么叫能办到，你还不相信我。”

    孙园园离开休息室后，孟思期上笑着对赵雷霆说：“赵雷霆，这两个人靠你了，我要一天知她们的信息，能办到吗？”

    “好，那你记得当时厂里有谁去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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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把当时闹工资的事说说吗？”

    “所以你们不闹了？”

    她在纸上写上了两个名字，又说：“离开厂以后，我们没联系过，你们可以找找看。”

    孟思期心一怔，和赵雷霆对视时，他的脸也似乎僵住了。

    “闹了多久？”

    “麻烦你写她们的名字。”孟思期连忙撕一张纸，将纸笔放到孙园园面前。

    不到一天时间，赵雷霆就找到了两人的信息，李桂凤前年去世了，林蜀英健在，家住址也找到了。

    孟思期上问：“你慢一，能讲讲是谁卷钱逃跑了？”

    孙园园好像并不想回忆那时的往事，神变得呆滞，但是她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慢声细语地了一个概括：“反正有一批人每天去厂里闹吧，我和善文都没去。”

    “你放心，这件事只会保留在我的记录本里，而且请你相信，警察是正义的，一定会保护老百姓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