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室民宿杀人案（13）

    由于这个时间太晚了, 已经过了黄昏时分，赵雷霆建议明天去孙园园工作的超市问询她。

    第二天上午两人到了一家名叫家兴超市的私营超市，他们门时就发现孙园园正在一个收银台忙碌着。

    和超市老板说明了原因, 在超市一间休息室, 等待几分钟后，孙园园推门来了，她应该是提前调整了绪, 脸上尚算平静，但底仍旧带着些许小心和胆怯, 她似乎不想和警察打, 上次被关在警局的日应该是她并不想回忆的。

    孟思期对孙园园也有几分愧疚, 但是冯少民和她说过的话，让她觉得, 这一切都是刑侦工作必经的过程, 为了正义，为了真相, 有时候可能并不能十全十。

    她微笑：“孙园园，请坐。”

    孙园园坐在两人的对面, 孟思期早已打开了笔记本, 但她并不想今天的像在审讯室里那样沉闷。

    她特意把语气放得很轻松：“这里的工作辛苦吗？”

    “还行吧。”她挑了挑，像是觑了她一。

    “其实今天来, 只是请你帮忙。”

    “帮忙？”孙园园看向她, 语气略显吃惊。

    “对，担心影响你工作，我们和你们老板说过了, 最多半小时。”

    “没事。”孙园园第一次一丝笑容。

    她有酒窝，之前的她在孟思期里, 脸上充满了忧伤、不幸和悲痛，这一次孟思期看到了稍显光的她。其实她只有二十四岁，八年前，纺织厂工作时，她堪堪十六，那段时光，她也许对友谊的看重大于一切，龙善文或许就是她觉得最重要的人。

    “上次你说龙善文和某些领导有关系，你能回忆回忆，她那时和谁走得比较近，她有没有什么经历？”

    孙园园本来舒展的眉又凝重了几分，她似乎不再愿意回忆那段往事，不过，她在轻轻咬了咬后，缓缓开：“善文很漂亮，是有不少领导喜她，但他们就是想找她去吃吃饭，喝喝酒。”

    “等一，你说龙善文去陪领导喝酒？”孟思期很意外有这样的信息。

    “对，那时候厂领导吃饭，通常会叫上几个漂亮的女孩，善文就是叫得最多的那个。”

    “她去吗？”

    “不，”孙园园摇了摇，“善文不喜这事。”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拒绝了，没去吗？”

    “也不是。”孙园园抬，底透几许惋惜，“有时候也不由己吧。”

    孟思期在心中喟叹，在那个人人追求铁饭碗的年代，没有一技之的龙善文，可能一直寄希望在纺织厂生活去，但是因为她漂亮，有些酒桌场合，她就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没办法拒绝所有人，因为她需要靠这些人给予生活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