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昙只是轻捻着那沾了他泪的手指，叹：“可你说过，这也是你的。”

怔，中真切的痛苦来：“是……你要给他们代，那我怎么办呢……”

    迦叶的里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泪来，叫乌昙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乌昙又沉默了。

    “我不要！我不要替你走什么‘护世’，”他倔又执着，“我不要你死！”

    迦叶的睛很好看，乌昙在见到他第一面时就这样觉得。

    可他狠着心，接着说：

    可是那双现在却着泪，他一哭，好像天上的星星都坠落来。

    因为乌昙一直是这样的人，他在时，好像就没有不到的事。

    他哽咽着：“阿昙，你教教我，我要怎么……”

    乌昙颤抖着去接那些星星：“别哭，迦叶。”

    他惶恐地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都理解错了一件事，可他不敢去细想。

    “而我将死……”

    他真的不知了，从前他遇到什么事，总是有稀奇古怪的办法，就算麻烦缠，也信可以解决。

    他捧着迦叶的脸，伸手指缓慢却定地将对方面上的泪一一去。

    迦叶中的泪却越涌越多，在他掌心里轻轻摇：“不……”

    多么可笑啊，乌昙在心中微叹，他曾要让他一朵无忧无虑的云，如今却想亲手给他上名为自己的枷锁。

    可这次，他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别说了，迦叶。”可乌昙却竖起一指，抵在他边，轻叹，“不必再说了。”

    “不是……不是！”迦叶“嚯”地站起退后几步，摇否认，“不是这样的！”

    他想要那片星海永远灿烂，却不想自己成了让它震动的源。

    乌昙一气，缓缓蹲，伸手在他发摸了摸。

    不动时如紫的邃的海，顾盼时又像璀璨的夜空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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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知……”迦叶忽地抬起来看向他，急切着，“你明知，我心悦……”

    上一次自己手沾鲜血之时，有乌昙站在他旁，他虽心急，但尚有可以依靠的安定。

    “阿昙，你告诉我，”他低着，喃喃，“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呢？”

    迦叶低将额抵在牢门上，顺着跪在地上。

    “不……”迦叶一把挣开他，大声，“我不！”

    “我不想你死……可我该怎么办呢？”

    “你说要陪我走这条路。”

    “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承诺么？”

    “……请你替我，将这条路走完。”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