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上次你一年没消息，玉蟾便一年都没有休息地寻找你，留山来他也不听，师门命令也不顾，我劝他也不停，就只想法寻找你……”

    上垣继续：“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那船家将你送到天枢台时，你像丢了半条命似的，虚弱不堪就不说了，连灵力也变得滞涩不通，几乎成了个废人。”

    迦叶在山门前伫立良久，最终还是收起了试探着迈的脚。

    迦叶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突然冒一个念：上垣掌门真成了个唠叨的小老了。

    “你说……什么？”他拖着时间未开的沙哑嗓音问。

    上垣本来正跟他说话，此时看见他无神的双，在心底叹了一气，抬手为他注一灵力，迦叶立时到全经脉活络了不少。

    玉蟾喜静，悟剑打坐修炼都是独来独往。从前他护佑师门时，弟们不得讨来洒扫他院附近的任务，好借此瞻仰近神者的风采。

    钱来引着迦叶来到一偏僻的院。

    他转走了上回溜留的那条路，不想又碰上了老熟人。

的黑暗之中睁开了。

    “……这九州没了谁不是一样，何况是个无门无派无名无声的小角。可就他死脑，非要把你找到才罢休……”

    两人沉默许久，迦叶哑着嗓开了：“劳烦，带我去他住看看。”

    迦叶的耳朵里猝不及防地被砸了这些话，他死寂了许久的心忽然重重一，猛地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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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是朱漆的屋，上面浮雕着各式各样的玄秘的星宿图。

    见迦叶不答，他又接着：“你跟我说，是不是又去找那什么三昧海了？我上次便说了，那地方本就不是存于现世的地方，一次后遗症太大了，而且还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永久的伤害……”

    钱来看着对面形容落拓、风尘仆仆的人，心中慨万千。

    意识逐渐回笼，他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怎么到这里来了？”

    留山耸云，屹立于九州西南，任人事变换更迭，依旧默然无声。

    其实不过是突发奇想来这里看看，但真到了此地，他还是……不敢上前，不敢亲目睹那人葬之地，不敢细想那时的场景——他会疯的。

    后来他一朝声名狼藉，“玉蟾”三字也成了留乃至九州的禁忌，这里便无人看顾，变得更加冷清萧条。

    迦叶动了动僵的脖，转过去眨了眨，看清了说话的人。

    “……你关照一自己行不行？我早和玉蟾说了，叫你不能去得太频繁！就算你自己生死不论，他满九州地找你也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