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的一声，箫落在地上，火光中彻底不见。

    青鸾

    “嗡——”剑尖却在即将到无尘时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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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万劫不复。

    说罢，他作势将手往后一收，若见微想退却挣脱不得，连剑带人被拉得往前，又在一刻被当一掌拍得朝后倒飞去。

    他的脸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捧起。

    “什么？！”无尘停动作，扭朝远看去，震惊，“孔宴和‘俱缘’扇一同消失了？”

    净悟颓然地倒在地上，浑浴血，大大地着气，开：“咳…净思…没想到啊……居然这么狼狈……”

    无尘屈指成爪，在如是剑前凝聚一气：“而在这阵中有神力量加持，你不可能打过我。”

    他的声音随两人消散的影湮灭在风中。

    凤止的瞳渐渐溃散，他前仿佛现了一个场景。

    “你这个人真是无趣啊…”净悟叹，“我…我都要死了…你都不肯为我皱一眉…还、还是这副面无表的模样……”

    在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一天。

    若见微沉默着回视他，不置可否。

    “小悟，”他的抱怨被净思轻声打断，“我说过的，我想证成神，只是为了求一个答案。”

    悠扬的箫声响起，将千年的时光串起，模糊了昨日与今朝。

    箫声中，翻飞的火焰照亮天地，纷纷扬扬地诉说着只属于两个人的故事。

    “哼！”无尘回，冷哼，“这便是你们的计划么？毁去一个神让十方神无法汇聚？”

    净悟的光重新汇聚，就见一张和自己相同的沾满鲜血与尘土的面孔现在。

    “想得，”无尘轻嗤，“就算只有九个神，我也能借此启动九州之上的‘逆灵阵’！”

    他嘴角微微扬起，在一曲终了时轻声地：“凤凰台上惊鸿一面……”

    “天海阔…何不能容你我……”

    在他后，再度从地上爬起来的若见微捂着，一个果然如此的表。

    他趁机提起如是剑向无尘后背攻去。

    “…你说你…非要听那念慈的话修甚么‘无我’…早知今日…我那天就该将你打一起离开……”

    凤凰台上惊鸿一面。

年来凤止魂牵梦绕的曾经。

    在他不远，同样躺在地上的净思咬牙翻过，伸手一步一步向他爬去。

    净悟神涣散，嘴中仍在喃喃：“…早知你如此不惜命…当初…便不该救你……”

    “……”净悟险些气得缓不过来，“…那你可能要抱憾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