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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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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了些书的老先生摇晃脑地否认:“岂不闻《诗经》十五国风,俱是闾里歌谣。农事婚姻,哪个不能成文章?此是师古肖古之人啊!”

    他捋着胡须,一边说一边闭目喟叹,显然又是陶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了,哄笑着各自讨论开去。

    聚在一起的妇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里充满了惊疑不定。他们比那些男人还要讶然,农村妇女说的是……她们吗?可她们除了相夫教就是缫丝绩麻,又有什么可写的呢?何曾有人单为她们写一篇话本?

    【《祝福》以“我”的视角展开叙述,写“我”在旧历的年底回到鲁镇,遇到了四叔家的旧仆祥林嫂。祥林嫂向“我”询问灵魂有无之事,“我”难以回答,支吾搪。一日后,“我”得知了祥林嫂的死讯。】

    楚棠将故事容简要叙述了一遍众人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似这么说,这听来……不像是一个故事啊!”冯梦龙目疑惑。

    曹雪芹也有些惊疑不定:“举凡话本杂说,以叙波澜之事,楚姑娘所述之事,前后似乎无甚关联?”

    唐朝。

    白居易难掩意外:“文中之“我”与祥林嫂,除了一场问询之外,听不集,这却是何写法?”

    白行简也觉得这写法颇为新奇:“依先前的画图来看,书中真正要述的是祥林嫂之事,‘我’该是一个引?”

    “倒是这个‘我’字用得别扭,难此人并非鲁迅?”

    他对这一兴趣,平日看的话本,也有述自己之事,诸如“余亲见之”“余先公曾述一事”之类,多是为增信于人,故意渲染。论家阐述,也不作避讳,直作者之名。楚棠在这里却不鲁迅,反不厌别扭地以“我”相称,和他见过的评论文章又大有不同,真真是令他惊奇。

    本来犹自疑惑的白居易一听弟弟这话却是笑了:“知退想岔了。岂不闻诗有代言之称?文中之‘我’,或为鲁迅代言之人,自然非其本尊。”

    白居易是诗中名家,是自唐而臻至极,各作诗之法层不穷,比之尚在发展期的传奇话本成熟了不知多少倍,是以他一便能展开联想。而白行简到底也是颖悟识文之人,一经拨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所谓代言,即诗家于诗中将自己拟为他人,代为言事,如杜工“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将自己拟为幽居空谷的佳人,以表己洁与不遇之慨;又如王江宁“忽见陌杨柳,悔教夫婿觅封侯”之句,拟为闺中少妇抒发。前者犹可象征,后者就决然不是王江宁本尊了。

    “还是兄锐。”白行简向他谢,“文中之‘我’,想必也是鲁迅一代言。如此,便也是话本中一人了。”

    他给自己的判断,随即又饶(zei)有(x)兴(bu)趣(si)地看向白居易:“兄笔力纯熟,技艺得心应手,当真不考虑与我一同来作传奇么?”

    白居易握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他还没打消这念

    那边的白行简还在游说,说什么话本杂说亦可成为名著,后人颇这些解颐逗闷之本,传世之篇还可被排成戏文久久传唱,不比诗文差之类,惹得白居易大为无言,末了还是看够戏了的元稹忍笑上来解救好友。

    “行了知退兄,乐天若是随你去传奇,大唐可就失去一位诗了。”

    文人各有论议,但也有单纯看故事的人,他们对这个结局不甚满意:“啧,是个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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