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莱士警司摆摆手，让抬着理查先生的警员们先走，自己则用躯挡住理查夫人。

    “还有一……我知这可能很小，但我必须向你表态。”

    这边的氛围刚刚转好，大厅的另一边突然传一声尖叫。

    “我明白了。”他终于正看向青年，朝他伸手，“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理查夫人：“他们都跟男爵阁有怨，这是迁怒！还有这位斯通先生，他昨天差跟我动起手，这人的证词本不可信……”

    埃斯蒙德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不太亲的表弟：“你不是才上三年级吗？”

    虽然认真打官司的话他也自信不会输，但艾略特这样的态度无疑会省去很多麻烦。

    艾略特的脸更红了，连带着耳朵也烧起来：“我之前……一直靠伯父的资助上学……可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再赖在这里也不合适……”

    艾略特终于一个释然的笑，握住他的手：“但我还是能去看望薇薇安和玛丽伯母的吧？”

    埃斯蒙德没说话，只皱着眉站在那里，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

    “没有人吗？那我愿意上法作证。”他懒洋洋地举起手，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不怕麻烦。”

    奥德茨太太也站了来，微微抬起：“我也听到了，所有经过都是理查先生亲说的。”

    艾略特突然直肩背，正：“我，还有所有福里斯特家的人都不会继承希尔科罗男爵的遗产。德华不在了，这些理应由玛丽伯母和薇薇安继承。”

    艾略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闹剧，也从人群中站来：“他们不能当证人，我总可以吧

    如果艾略特持在黎念完剩的课程，就算他依旧选择回罗兰，那张毕业证也会为他赢得更多认可。

    “够了，理查夫人！”

    埃斯蒙德微微挑眉：“当然，你也是她们的亲人。”

    “你说什么？！”理查夫人不可置信地指向贝拉，“明明是她，是她想要杀霍尔丹，怎么反而要把霍尔丹抓监狱！你们黎都没有王法吗？！”

    黎王立医学院的毕业证书与罗兰医学院的毕业证书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不、不是因为你……”艾略特摇摇，痛苦地捂住，“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说的没错，是我太疏忽了，你们一就能找到的破绽我却一直没有察觉……德华和玛丽伯母遭受了那样的事，我却无知无觉了那么久，甚至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资助……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你不用这样。”埃斯蒙德看向青年的表有些复杂，“我……之前说话有些重，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他抬起，看向埃斯蒙德的神十分定：“假期结束后我就去办转学手续，剩的课程可以在罗兰念完。”

    “你丈夫自己承认了，在场的证人不止一个。”老警司摆一个油的笑容，却始终没让理查夫人突破防线，“之前没有审理是因为没人起诉。但现在有人站来了，我们也要依法置。”

    “什、什么证人？！”理查夫人瞪大，怒气冲冲地环视一圈，“你们谁要证人？”

    这埃斯蒙德是真的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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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人们纷纷因她的视低，埃斯蒙德却不嫌事大地站来。

    他顿了顿，补充：“包括酒窖的事……这个庄园本就是玛丽伯母的嫁妆，我不会因此给你和奥德茨太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