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文双手撑着沙发背，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自己的结论：“如果……我是说如果，那里也有汞的话，那批汞齐中没有其他质的话，也许……就能证明它是有毒的。”

    “就是这个，利昂！他们所有人全都经常接的东西就是汞！”

    尽老门罗二人当年的主业并非淘金，但足足一百千克的汞齐也能证明他们

    毕竟现在治疗梅毒的手段除了汞蒸气以及涂抹汞的药膏，市面上也有一分声称对梅毒有“特效”的砷药。两者虽然都在药店很盛行，但也从未听说它们真的让任何一位梅毒病人痊愈。

    波文一，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我们在李维德特爵府的时候，您说海德医生的笔记上记录了很多&039;同时拥有痨病症状和神问题&039;的病例……”

    但即使是这样，“怀疑汞”也是一个足够大胆的假设。

    几十年前便有一位新大陆的医生认为甘汞加放血是治疗黄病的最佳方式。

    用汞治疗梅毒会不会也是于同样的原因呢？

    所以，在从曾经的老师那里听闻那两位警员倒的全过程后，波文开始对“汞”这个延续了三百年的药方产生了怀疑。

    不过因为他的病人在接受治疗都异常痛苦，且死亡率比没有接受治疗的病人还要，总算没让这样的方法延续来。

为混。但凡有一治疗方t法是真正有效的，医生们也不会把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药用在病人上……

    “没错，可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些人有什么共同……”利昂娜的声音猛地顿住，眸微微睁大，“你刚刚说的就是……”

    不光是态银,为了方便人收，汞盐或是甘汞从百年前就一直被人们当通便剂和治疗寄生虫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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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只要怀疑的撕开一，一切似乎都有了另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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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激动，波文的双手又开始不住比划：“首先，所有梅毒病人，只要有条件的，几乎都服用过有汞的药，甚至是定期汞蒸气！我今天去了金星馆，发现很多人明明脸上还没有起毒疮，却已经有了神错的症状……”

    因为服他们后人们会很快现便意, 并排“黑便”——这与呕吐和一样，被认作是排毒的象征。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凭汞目前在医学和工业上的用途，利昂娜无法想象这将会给整个社会带来怎样的震……

    “我还不知那是什么，但我请他们在明天偷偷给我带来一些……而治安所那边，这两天估计也能查那批汞齐里是否还有其他质……”

    “那些工人！您之前也说过，那个教会杰拉尔德·门罗镀金的老工人，邻居家的孩都说他过去就有些疯病……如果他过去也从事镀金的工作，必然会在工作中不断汞蒸气……那老门罗也一样！他在南海淘了两年的金，又攒那么多金汞齐，一定曾经常接过汞！”

    直到现在，“多排便就能把的毒素排”也是一医学界普遍认可的共识。

    “不是那少量服用就能治愈某疾病的药，而是像砷那，即使少量服用也会导致毒素积累的毒！”

    “于是我去一家制帽厂的门等待，找到几位工人询问他们制作帽的过程，果然，他们说他们在搓，尤其是海狸时，为了能让快速毡化，他们会加一……”

    除此之外，汞也经常在很多找不到“解药”的病痛中充当“尝试者”。

    “您还记得我给您的那份名单吗？”

    波文过去听说过这些，理论课上也考过，但他并没有真正过梅毒治疗馆，也没有了解过那些病人是否真因为汞蒸气而让病得到缓解。

    “而且海德医生笔记中那位神科医生提到的，那个工厂是个制帽厂！疯帽病我曾经听说过，但之前我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想来，只有制帽厂的工人或是制帽匠才会得这病，不就说明他们工作是经常接的某东西是有毒的吗？！”

    但就算这样，人们依旧没有把那些糟糕的罪名安到“汞”的上。

    利昂娜稍稍消化了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也把自己今天一天得到的收获与波文分享。

    毕竟它到底与其他烈毒不一样, 大分人吃后并不会在第一时间现太大问题, 至少不会像砒霜或是□□那样立刻危及生命。

    如果不是那两位治安所的警员先后因为加金汞齐而现不良反应，就算是波文也不会想到问题会现在汞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