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回归安静。

    江昼今天上午还要理题，抓耳挠腮也不来，他抬一看，大家都在自习，好像也没谁有空。

    他本来就不喜跟别人，在班上也没朋友，这题又想了好久了，最终着，拿胳膊肘碰碰谢京宥：“诶……”

    谢京宥还在偷吃饼，忙里偷闲看他一：“嗯？”

    “能给我讲题吗？”

    “你真要学啊？”谢京宥睛瞪大，他得很好看，双桃，眉宇间又带着英气，弯起睛笑：“哪题不会？”

    江昼指了指题，“这。”

    “这啊？是有难，我给你画受力图……”谢京宥的字比江昼的字还丑，画个受力图，简直是鬼画符。

    “就是这样那样就可以，懂了吗？”

    江昼：“……”

    他摇了。

    谢京宥一拍大，“那我再给你讲一遍，就是先这样，这样，再这样，这样，好了，再代公式……”

    “……先哪样？”

    “这样。”

    “哪样？”

    “就是这样啊！哎呀你好笨，这么简单都不懂！”谢京宥急得像个猴，“就是先这样画一，再这样画一，这样，这样……”

    江昼死鱼：“哪样？”

    他们两个声音越来越大，褚荀又转过来看他们，发现他们两个脑袋凑到一块，叽叽喳喳的，跟鸟一样聒噪。

    “江昼。”褚荀声：“你们在什么？”

    谢京宥被气得脸发红，“讲题啊！他本听不懂我的话，都讲了好多遍了！”

    褚荀眸变了变，意味不明地看向江昼，眉拧在一起，垂，也不知想了什么，又说：“为什么不问我？”

    江昼“啊”了一声。

    褚荀烦躁地蹙起眉，眉间压抑着戾气，“你来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