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在他面前装作刚认识的模样，称呼对方一一个“先生”。

    程原想到当时在酒吧时的场景，就觉得好笑。

    “是也不是吧，我觉得你一直都是有主见一人。从跟着我学纹开始，我就觉得你上有沉稳劲，所以就算这场恋不被世俗大众接受，我也觉得你这恋很沉稳，莫名我也就不觉得惊奇。”程原喝酒较刘一安稍微秀气，他不拿瓶，看着斯文，酒量更是斯文。他晃了晃手中的杯，伸过去跟林明启的杯碰了碰，仰喝掉最后一酒。

    “跟那小一样，哥也祝你俩幸福。”

    林明启垂笑了笑，将最后一酒抿掉。

    桌上三个人都不怎么清醒了，林明启手机振动两，他脑发，连带着前也不太清楚，手机上的字模糊起来。

    他努力看清上面的备注，脑迟钝两秒，想了想，打了个电话过去。

    “吃完了？”那边率先开。

    林明启脑还着，哼笑了声，“嗯，应该吃的差不多了。”

    周树言一听声音就知他状态不太对劲，在这边无声笑了笑，“喝酒了？”

    林明启微垂着，手随意搭在桌边上，回答也开始糊起来，“……嗯，。”

    周树言轻轻叹了气，“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接你。”

    -

    十分钟左右，周树言就到了饭店。

    一门，偌大的饭桌上三个人都七扭八斜的。

    除了程原看上去还清醒，刘一安和林明启基本上都趴那了。

    听见门的响动，程原抬起往门外看。

    “来了？”他仰转了转脖，伸了个懒腰，“赶把人接走吧，醉得不行了，本来酒量就不行，估计这会儿也难受的。”

    周树言朝他了，走过去轻轻摸了摸林明启的后脖，“还能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