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着傅延朝的围巾，冷香混杂着淡淡的烟味，他没觉得多反。

    “什么时候来的？”钟乐问。

    “对不起”

    钟乐目光沉静，缓缓开：“傅延朝，我只是在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中午了飞机就过来了。”傅延朝仍不敢看他，语气充斥着痛苦。

    那说明傅延朝在车至少待了几个小时，他车还熄了火，气早就散了，刚才给钟乐围巾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钟乐脖颈上的肌肤，冻得像冰块一样。

    想到这里，钟乐又问：“那为什么刚刚才给我打电话？”

    “因为不敢。”

    说完，傅延朝就安静了。

    暴的心事，让他呼都有痛。

    最后，傅延朝破罐破摔般，又说：“但我很想你。”

    傅延朝轻声开，“今天是除夕，是个很开心的日，我认为你的心可能也会好。”

    “人在心好的时候，包容心也会更一，所以我”

    傅延朝闭了闭，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这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向钟乐说了三遍对不起，没有一敷衍，每一句都真诚。

    他们站在雪中，远又有烟绽放，划过夜空，仿佛破碎的星光落，光芒转瞬即逝，却得如梦如幻。

    钟乐看着弓着垂着脑袋的傅延朝，终于开，“首都在雪，我昨天就跟你提过。”

    傅延朝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愣了愣，随后看向钟乐。

    钟乐又：“你车里连气都没开，不冷吗？”

    傅延朝呆滞地看着钟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夜渐，绽放的烟在钟乐面前都略显黯淡，白皙的肤好似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