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地说：“他们在上，自命不凡，踩着我们的脊梁，像看戏团一样，先是设置规则，让我们丑态百，再评判我们表演拙劣，嘲笑我们嘴脸贪婪；与此同时，他们还不忘利用我们，赚得盆钵满盈…… kato先生。”

    话已至此，镜青年当然已经明白了樊华的意思。

    青年垂不语，樊华也并不急迫。

    她平静地说：“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上：选择红，就是选择让我赢。让我赢过赌场的老板，赢过所有践踏我们的所谓&039;上人&039;。让他们血，让他们输钱，让他们知，我们并不会永远被他们制定的规则摆布。”

    镜青年依然低着，沉默不语。

    “红与黑”的实况直播在这一刻被掐断。

    屏幕上，赌场的提示再次现：

    “双方会如何选择，请注。”

    欧兰铎忍不住攥了拳。

    他不再有筹码，不能注了：

    樊华在场之前，已经将他们所有的筹码提前全投了去。

    欧兰铎不知她投注的是哪一结果。他“唉”地使劲跺了跺脚。

    前面几场“红与黑”，各个选择的胜率起伏不大：

    大分人通常选择注“双方都选择黑”，也有少分人选择“a黑，b红”，或者“b黑，a红”。几乎没有人注“双方都选择红”。

    而这一场，胜率发生了很大变化：

    近六成的人选择了“樊黑，kato红”的结果，而剩四成则持“双方都选择黑”；而包“樊选择红”的两个选项，则无人问津。

    时间到，注完成，屏幕转。

    欧兰铎攥手指，屏住呼，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膛。

    而最后的结果投放在屏幕上时，很多人和欧兰铎一同失声叫了来：“什么？”

    ——双方都选择了红。

    79

    樊华在那一个晚上究竟赢了多少，欧兰铎不知。